王鬆衣瞥了上官一眼,“你倒是很維護他,如果他真的會護好九歌,便不會讓她中了噬神蠱。”
“那是我不小心!”九歌趕緊解釋。
王鬆衣瞥了九歌一眼,那一眼絕對是恨鐵不成鋼,不再開口說帶九歌走,“繼續下棋吧!”
“好。”
九歌對圍棋屬於一知半解的,兩個人的棋路又都屬於沉穩型,半天都看不出什麽,九歌頓時就有些無聊。
上官下了一步棋,然後好奇的看了一眼無聊的九歌,“王妃還有事嗎?不去找南宮?”
九歌撇撇嘴,“他生我氣了,現在估計不想看到我。”
上官頓時驚訝了,“他還會生你的氣?”
“還生很大的氣,估計這幾天都不樂意看見我。”
王鬆衣終於想好了棋路,落子,開口,“男人本就該讓著女人,一個男人還生你的氣,就讓他氣去吧!”
上官無語的看了王鬆衣一眼,他發現他相當的護短,有一種嶽丈的既視感。
上官默默為南宮點了一根蠟,然後開始努力的想著下一步棋,不開口了。
王鬆衣無條件的維護,九歌還挺高興的,“師伯說的對!”
上官於是又瞥了九歌一眼,再次默默為南宮點蠟。
被點蠟的南宮還一無所知,在書房默默的生著氣。
“隱意!”
一個黑影跳了出來。
“去查鳳情,本王要詳細資料!”
“是!”
九歌一直在雪霖院呆到晚上,一直沒有見君淺的影子,有些奇怪,“君淺呢?”
上官瞥了九歌一眼,“王妃可真是夠忽視君淺的,他搬出去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九歌咬咬唇,“搬出去了?”
“嗯,他是右相,傷養好了,總不能一直住在王府。”
“哦。”
九歌頓時有些失落,“怎麽沒有人和我說一聲?”
上官沒有說話,九歌想大約是君淺不願見她,頓時更加低落了。
王鬆衣瞥了九歌一眼,突然開口問道:“聽說雲淺國右相君淺是個挺年輕的男子。”
“是,小淺今年不過二十二歲。”
王鬆衣笑笑,“二十二歲官居一品,當真是英雄出少年了。”
“小淺是很優秀。”
“他成親了嗎?”
“尚未。”
“有妾嗎?”
“沒有。”
王鬆衣笑笑,“九歌,我瞧著這個君淺挺不錯,不然你考慮考慮他?”
九歌眨眨眼,有些回不過神來,半響才說道:“我把君淺當弟弟,而且他恨我恨的要死,弟弟都不願當,你還讓我考慮他,不要妄想了!”
王鬆衣很是意味不明的說道:“不願做弟弟不意味著不願做夫君。”
上官低頭,再次為南宮點蠟,有這麽一個不待見你,又非常敏銳的嶽丈。
南宮,默哀吧!
九歌隻當王鬆衣是看不慣南宮,信口胡說的,也沒有放在心上。
她轉而問上官,“君淺的心疾如何了?”
提起這個,上官神色黯淡了些,“他不能勞累,但是做右相比在南宮手下更費腦,他身子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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