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不但主動要求解蠱,還要求他許這樣的諾言,甚至連他師妹都不用他再找。

    昨天,九歌從他那裏跑了之後,來了雪霖院,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半響之後,王鬆衣歎了一口氣,她的固執和師妹簡直如出一轍,隻是希望這個男人和當初那個男人不同。

    “既然王妃想的這麽開,那便算了。”

    南宮寒問道:“沒有其他要求嗎?”

    “有。”王鬆衣說道,“我解蠱的時候,任何人不得入內!”

    興奮的想要圍觀的上官,聞言頓時蔫了,他還想圍觀學習,沒想到王先生的規矩竟然和九歌一模一樣。

    南宮寒盯了王鬆衣一眼,“如此多謝先生了。”

    “不必。”

    九歌隨王鬆衣進了房間,南宮和上官守在外麵。

    王鬆衣看著九歌小聲安慰道:“不用緊張,睡一覺就好了。”

    “真的?”

    九歌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說實話她並不喜歡蟲子,現在有三隻蟲子在她體內,還要再覺醒一隻大王級別的。

    說她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王鬆衣笑著安慰她,“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當然相信王叔叔了!”

    王鬆衣愣了愣,隨後笑了,“論輩分,你該叫我師伯。”

    “好的,師伯!”

    王鬆衣臉上笑容更深了幾分,隻是眸底深入還隱藏著深深的傷。

    這個男人真是愛慘了她的母親。

    王鬆衣沒有騙她,他又取出了昨天見過的那隻白色小蠱,隻是這一次它咬了她一口,咬完之後,她就睡著了。

    比最強的迷藥都好用。

    南宮寒和上官在外等著,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王鬆衣才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南宮寒在外等待的這一個時辰當真是焦急不已,一看王鬆衣出來,趕緊問道:“先生,蠱解了嗎?”

    王鬆衣臉上看著有些疲憊,他點點頭,“解了。”

    頓時,南宮寒臉上就爆發出強烈的光彩,一雙漆黑的眸明亮不已,他又認真的朝王鬆衣行了一個禮,“多謝先生!”

    “不必!”王鬆衣擺擺手,“雖然九歌說她不要你的承諾,但是她的性命是我救回來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不起她,我不會放過你。”

    南宮寒臉上的神色收斂了一些,他看著王鬆衣,“這個不必先生擔心,本王自然會好好待內子。”

    “你記住你說的話就好。”

    王鬆衣說完,便離開了,南宮寒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衝進了房間中。

    九歌靜靜的躺在床上,南宮寒敏銳的感覺到她似乎有些不大同,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裏。

    他走了過去,探了探九歌鼻息,她睡的很安穩,俯身抱起了她。

    南宮寒將九歌抱出了雪霖院,帶回了自己院落,把她放在暖玉床上。

    以往不管睡的多沉,隻要到了暖玉床就自發往他懷裏滾的人,睡的很是安穩,乖乖的一動也不動。

    南宮寒挑了挑眉,收回了手,嗅到一股淡淡的雪蓮香。

    他將手放在鼻子下,雪蓮的香味又濃了些。

    果然不是他的錯覺,以往她隻有劇烈運動過後,身上才有一股極淡的雪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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