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麽樣了?”

    “師妹不顧一切嫁給了他,換來的不過是幾年的寵愛,之後他親自下令刺死師妹,我聞訊趕了過去,救了師妹。”

    “隻是追殺的人太多,後來我和師妹走散,便再也沒有見過。”

    “你們走散了多少年了?”

    “十六年了。”

    九歌今年不到十六歲,但是加上懷胎十月,她逃離皇宮時,應該已經懷孕。

    華玉國皇帝。

    九歌在心裏默念了一聲,這個也許是她父親的人,她記住了。

    和王如君一樣,夠渣!

    “你師妹她離開皇宮時,是否已經懷孕。”

    “南宮王爺連這個都查出來了嗎?”王鬆衣笑笑,“是的,已經懷孕四月有餘。”

    九歌深吸一口氣,她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

    王鬆衣卻猛地搶了過去,神色激動不已,“這是師妹的香囊,是她的!”

    他撫摸著上麵小小的桃字,“她小命喚桃,這是她親手繡的。”

    “在哪找到的,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師妹?她還好嗎?她在哪裏,我要見她!”

    九歌看著溫潤的中年美大叔激動的眼圈泛紅,心裏也有些不舒服。

    他是真心愛著母親的,如果當初母親沒有嫁給那個渣皇帝,嫁給了他,那麽該多好。

    九歌沒有說話,隻是抬手去了臉上的麵具,一張和鳳情有七分相似的容顏出現在王鬆衣麵前。

    “啪!”

    錦囊一下子掉在地上,王鬆衣呆呆的看著,忽然一把抱住了九歌,哽咽出聲。

    “師妹,真的是你嗎?師妹,你知道這麽多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嗎?你為什麽不肯見我,師妹!”

    九歌本來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哭的那麽傷心,九歌忽然有些不忍心。

    這是母親欠下的情債,她還。

    九歌抬手拍了拍他。

    王鬆衣哭了好一會,隻是等激動一過,他馬上推開了九歌,眼圈還是紅紅的,隻是一雙眸卻帶上了幾分審視。

    “你不是師妹,師妹不會這麽年輕。”

    “我今年快十六歲了。”說著九歌俯身撿起地上的香囊,“這個香囊一直陪伴著我,甚至我以前用的名字,也是香囊上的桃。”

    王鬆衣聽著,又激動起來,“你是師妹的女兒。”

    “如果沒錯的話,我大概是了。”

    “什麽叫做大概是了?你母親呢?”

    九歌擔心有人會進來,而且一直讓王鬆衣看著她這張臉,對他也是不小的衝擊。

    九歌重新戴上了麵具,“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王如君是我父親,他的發妻是我母親,如果不是看到這幅畫,我不會知道我母親也許是你師妹。”

    沒有看到九歌這張臉,王鬆衣果然冷靜了幾分,“到底怎麽回事?”

    “我從小在王家長大,是被王如君的發妻帶到王家的,她說我是王如君的孩子。”

    “我從小中了美人淚,是最近才解開的,在解開之前,我是這個樣子。”

    “香囊中有一顆醉朦朧,我用了。”

    “我體內封印著濃厚的內力,也是最近才解開的。”

    “因為美人淚,醉朦朧,還有封印的內力,我曾懷疑過我的身份,隻是還沒來得及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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