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對本王的家事倒很有興趣,隻是管的未免太寬!”

    “沒有辦法,誰讓你的王妃是九歌呢?”

    眼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九歌連忙說道:“安逸斐,靜和是我做主讓他娶的,放心,我會解決!”

    安逸斐微愣,隨後眸中終於湧出一抹怒意,“我認識的夢九歌可不是會委曲求全,和他人共夫的女人!”

    安逸斐之所以和九歌一見如故,是因為她和他一樣,一樣的不為世俗所禁錮,不理會世俗的眼光。

    一樣的追求自由,喜歡美酒美食。

    他認識的那個九歌是灑脫不羈,自由散漫的。

    而不是為了一個男人,收斂自己的光芒,甘願被禁錮,還能與他人共夫的人!

    如果她是這樣,和這世間的女人又有何區別?

    看著安逸斐沉沉的眼光,以及裏麵滿滿的失望,九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的確為了南宮寒,甘願被禁錮,她的確為了南宮寒,與他人共夫,即使那是名義上的。

    見九歌不解釋,安逸斐更加的生氣,扔了筷子站了起來。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曾是你說的。”

    “在安榮國,我聽到這句話時,曾想,那些貴女們的宴會是多麽的無聊與威逼,讓你說出這句話。”

    “我以為周旋在那樣的宴會之中,你該怎樣痛苦的掙紮,沒想到……”

    他沒有說完,搖搖頭,走了。

    九歌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南宮寒也沒有說話。

    半響之後,南宮寒問道:“吃飽了嗎?”

    九歌抬頭,“嗯,飽了。”

    “走吧,我們去烏山。”

    “嗯。”

    九歌和南宮寒去了烏山,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南宮寒知道九歌為了他放棄了很多東西,也知道他確實讓她受了委屈。

    他知道她向往自由,可是,他沒有辦法說出讓她離開。

    他隻想把她禁錮在懷裏。

    靜和獨自一人來到皇宮,她擦了眼淚,抬頭挺胸走了進去。

    一路走著,她能聽到竊竊私語。

    “嫁給王爺又怎樣,還不是不得寵,連回門都是一個人回來的!”

    “堂堂嫡出公主,嫁給王爺做妾,真是一點自尊自愛都沒有!”

    “可不是,一個沒有自尊自愛的人,就不要妄想別人的寵愛!”

    靜和紅了眼睛,四處的看著,似乎每個人都匆匆而過,並沒有說話,又似乎每個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一個宮女見靜和忽然停下,連忙行禮,“見過雲側妃!”

    雲側妃。

    這三個字幾乎是她在王府最討厭聽到的三個字。

    可是,不管之前多麽的榮耀,嫁人之後,隻能冠夫名。

    她現在是南宮寒的側妃。

    堂堂國姓雲之後,跟著側妃兩個字,何其的諷刺。

    靜和一腳踢了過去,將小宮女踢翻在地,“大膽!”

    小宮女冤枉的很,也不敢抬頭,“雲側妃,奴婢錯了,求側妃恕罪!”

    靜和被側妃倆字刺激的一腳又踢了過去。

    小宮女被很踹了幾腳,靜和終於被孫嬤嬤攔住,“公主,這裏是皇宮,您已經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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