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平時頂著的那張醜麵具,醜的她自己都不樂意多看一眼。
他卻神色沒有什麽異樣,還經常對她親親摸摸。
“你說,以後我每天都易容成這個樣子,好不好?”
“不好。”南宮寒拒絕,“我想看最真的你。”
“這就是最真的我。”
南宮寒看著九歌,她神色很認真,一點說笑都沒有,但還沒容他深想,她又笑開了。
“和你開玩笑,再考驗你一下,看來你是真的喜歡我,而不是容貌,我很滿意!”
南宮寒扔了船槳,壓在九歌身上,神色危險,“考驗我?”
“哈哈!”九歌笑著,攬著他脖子抬頭吻了上去。
很快南宮寒便變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兩個人在荷花池呆了一天,天擦黑時,才回到王府。
九歌還不許南宮寒去書房,用了晚膳,就把他拖到了床上。
等九歌睡熟,隱意把沒有處理完的文件,拿到了房間,他點了燈,開始批閱。
他不忍心拒絕陪她,但是該做的事情不能少。
到了夜半時分,九歌又一次起床,南宮寒放下筆,跟在她身後。
這一次,她遊蕩的時間更久。
天微微擦亮時,南宮寒才把她抱回了房間。
九歌醒來時,感覺腿似乎更酸,她揉了揉,歎了一口氣。
出門,本想去竹林,卻發現她起的有些晚,這個時候,南宮寒已經在書房了。
果然,九歌在書房找到正在處理文件的南宮寒。
九歌去拽他,“該提取寒毒了!”
南宮寒沒脾氣,他發現九歌現在最不喜歡的就是他處理文件。
每當看到他在處理文件,不管什麽理由,她總是要打斷他。
隻是現在這個理由太過正當,他拒絕不了,隻能被九歌拽著去了裏間。
九歌沒有給他注射迷藥,拔了針,南宮寒就醒了過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九歌。
他伸手把她抱在懷裏,吻了好一會,才鬆開她,“今天在書房陪我?”
“好呀!”
聽到九歌同意,南宮寒有些驚訝,說實話他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說好了?”
九歌神色不變,“你還欠我一張畫,今天給我畫吧!”
果然。
南宮寒抿抿唇,“這幾天有些忙,改天再畫?”
“不!”九歌拒絕,“我就現在要!”
南宮寒麵露難色,離婚期越來越近,他真的越來越忙,他真的不能走錯一步。
九歌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就是讓他處理不了公務。
其實,說開了就行了。
可是,她人生隻剩下這麽幾天,這幾天她隻要和他痛痛快快的過去,一點也不想提不相幹的人。
更不想,她僅剩的幾天,還要被另外一個女人打擾。
“你該不是不會畫畫吧?”
南宮寒無奈的看著她。
九歌接著刺激他,“你毀了我一張畫,我也不要求你能和安逸斐畫的一樣好看,能看就行!”
南宮寒眼睛一瞪,“誰說我不會?”
被情敵刺激的南宮寒再不去想文件的事,準備了紙張筆墨,開始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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