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朕記得不錯,你是王愛卿的兒子吧?”
王飛傑送完禮物,見皇帝竟然記得他,臉色激動的有些紅,行禮道:“是,微臣王飛傑。”
九歌撇撇嘴,往南宮寒懷裏靠了靠,這個皇帝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朕記得你是六品軍校,小小年紀能做得六品,可真是英雄出少年,是朕之幸,雲淺國之幸!”
王飛傑臉色又紅了紅,這次是窘迫的,他的軍銜已經被南宮寒給撤了,現在賦閑在家。
太子忽然站了起來,“父皇,您有所不知,飛傑因為得罪了南宮王爺,現在已經不是六品軍校了。”
“哦?”皇帝有些驚訝,看向南宮寒,“還有這事?”
南宮寒還沒有說話,皇帝又說道:“小孩子家不懂事,南宮愛卿就別和他計較了,恢複原職吧!”
九歌靠在南宮懷裏,聽到皇上這麽說,忍不住冷笑一聲,撇了撇嘴。
原來在打這個主意。
王飛傑眼睛一亮,得罪了南宮寒,他以為這輩子恐怕都難以恢複原職,沒想到皇帝親自開口,得意的看向南宮寒。
王飛傑官職是怎麽被撤下來的,在場人無人不知,包括皇帝肯定也是知道的。
他隻是裝作不知而已。
在一片沉寂中,南宮寒摸了摸九歌柔順的黑發,開口,聲音冷淡,“臣並非不識好歹之人,絕不會因為他人得罪而奪人軍銜。”
“王飛傑私自調兵回京,臣隻是免了他的軍銜,已經是法外開恩。”
私自調兵回京。
這個如果真的上綱上線,說他一個謀反都沒有人可以反駁。
皇帝被南宮寒當場駁回,麵子上很是不好看,聲音冷了幾分,“哦,還有這事?”
王飛傑被嚇的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皇上,微臣冤枉,微臣並非私自調兵!”
“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了?”
王飛傑身子又是一顫,和南宮寒硬碰硬他沒有資格,可以承認私自調兵,這罪名可不小。
“王爺誤會了,當時隻是在京外訓練,聽報說天悠茶館聚眾鬧事,情急之下才進了京,也隻是為了京城的安穩罷了。”
九歌坐直了身體,不樂意了,“那一天本王妃可是在天悠茶館,隻是喝茶聊天罷了,怎麽就是聚眾鬧事了?”
太子悠悠開口,“這事本殿也有印象,那幾日天悠茶館外掛著不少屍體,看著可不像王妃說的那樣喝茶聊天!”
“天悠茶館開門做生意,有人偏要來砸場子,人家自衛不是很正常嗎?”
太子和九歌針鋒相對,兩個人看著對方,眼神均是冒火。
太子恨九歌讓他損兵折將,九歌何嚐不恨他,讓她重傷還使隱意等人丟了性命!
“好了!”皇帝低喝道,太子移開了視線,九歌也重新依靠在南宮寒懷裏。
“既然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開了,王飛傑恢複原職吧!”
南宮寒神色一凜,“皇上把這個當做誤會太過兒戲,且臣看王飛傑並沒有反省,臣以為不該恢複他的職位。”
南宮寒又一次當麵駁回了皇帝,皇帝臉上的笑容簡直有些掛不住。
可是,九歌理解南宮寒的不讓步,他掌管雲淺國的大軍,他才剛剛撤了一個六品小軍校的職位,皇帝就給恢複原職,長久下去,他的威信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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