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南宮寒緊緊抱著九歌,下一瞬便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的唇。
才分開那麽一會。
九歌在心裏甜蜜的抱怨著,片刻後,便再沒有心思想其他的,沉溺在他的吻中。
許久之後,南宮寒才鬆開了她,輕撫著被他吻的紅腫水潤的唇,問道。
“今天玩的開心嗎?”
九歌本以為,她廢了那麽多心神,看到王渣父一家過的如此糟糕。
看到驕傲的不可一世的長公主等人跪在母親牌位前,她會很開心。
其實,她心情很複雜,遠遠不是開心那麽簡單。
原主殘留在體內的神智徹底消失,可是她還能感覺到原主,消失前那種複雜無比的情緒。
一家人,不管感情如何,鬧到這個地步,都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九歌窩在南宮寒懷裏,冰冰涼涼的,卻是最安心的地方,“不開心。”
南宮寒冷眸微閃,她對王如君一家還是有感情的嗎?
“不忍心了?”
“才不。”九歌嘟囔著,“對王渣父一家不忍心,我又不是聖母白蓮花,怎麽可能?”
“那為什麽不開心?”
“可悲,我隻是覺得可悲,原本該是最親密的一家人,因為利益而麵目可憎。”
九歌伏在南宮寒懷裏,聲音輕輕淺淺的,卻聽的他有些心疼。
這個女子,生來就不曾被這個世界善待,顛顛撞撞走到了現在。
他撫摸著她柔順烏黑的發絲,“以後,有我。”
“嗯。”
九歌小聲的應了一聲,聲音微微有些哽咽。
她以後,也是有人疼的了。
回到王府,九歌給南宮寒提取了寒毒,就去了雪霖院。
君淺的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臉色有些蒼白,純淨不染塵埃的眸中似乎多了些什麽。
九歌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樣的君淺,有些內疚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過來給你提取毒素的。”
“嗯。”
君淺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脫了上衣,閉眸躺在床上,從頭到尾正眼沒有看九歌一眼。
九歌咬咬唇,沒說什麽,安靜的紮了針,提取了毒素。
拔針的時候猶豫了片刻,不過還是沒有給他下迷藥。
拔了針,收拾針灸包的時候,她支起耳朵聽身後的動靜。
可是,君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一絲動靜也無。
九歌又咬了咬唇,沒有再耽誤下去,拿了針灸包,離開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君淺才睜開了雙眸,淺色的眸,微微的傷。
九歌離開雪霖院,心情不大好,君淺明顯是非常厭惡她。
她不知道,該怎麽和他緩和關係。
不管是因為她真心把他當做弟弟看待,還是他對南宮寒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下屬。
九歌都不想和君淺的關係,那麽的僵硬。
長久下去,處在中間的南宮寒一定是最為難的。
九歌心情不大好,便沒有去找南宮寒,回房睡了一覺。
她醒來時,肚子餓的咕咕叫,她摸了摸肚子,翻身坐了起來。
“你醒了?”
聽到南宮寒的聲音,九歌眨眨眼,一下子掀開簾子,看到坐在她書桌後的南宮寒。
“你怎麽在這裏?”
“你不來找我,我當然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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