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狂心情也不好,沒有多說,“王妃被刺殺,隱意為護王妃,去了,我先上去了,公子回去吧。”

    君淺呆立在原地,他想起那天,王爺發現雲揚給他解毒時,滿臉的怒意。

    他想起,雲揚有意無意會和他提起王妃。

    他想起,他說他討厭王妃時,雲揚一雙明亮的眸,會微微有些暗淡,然後勉強微笑。

    有那麽多那麽多的破綻,他早該發現。

    可是,他視而不見。

    終於今天,夢醒了。

    雲揚就是王妃,是他從心底裏厭惡的王妃。

    他喜歡的雲揚,甚至想著又一天要娶的雲揚,是王妃。

    南宮寒一路抱著九歌,衝到雪霖院,“上官,快救她!”

    上官早就知道王妃被刺殺,南宮親自趕去的消息,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傷藥。

    可是,當他看到傷痕累累的王妃時,還是有些震驚。

    他直接塞了一顆藥丸到九歌嘴裏,然後把了九歌的脈。

    “有些微弱,但是王妃的求生意誌很強,沒事,你不用擔心。”

    南宮寒終於鬆了一口氣,“救她。”

    “放心。”

    上官看著九歌胸前當胸的一把長劍,眉頭微皺,這把劍有些麻煩。

    “你抱好王妃,我來拔劍。”

    “嗯。”

    上官握住劍柄,長劍幾乎整個刺入王妃體內,劍柄就在她胸前一點的地方。

    這不科學,一般人不會刺這麽深,也沒有用。

    唯一的解釋,就是王妃自己衝上前的。

    上官想不通九歌為什麽這麽做,隻是斂了心神,把所有注意力放在長劍上。

    刺入的越深,越不容易拔。

    上官深吸一口氣,十分迅速的將長劍拔了出來,可是還有一道血,噴的他全身都是。

    南宮寒一把按住不斷噴血的傷口,然後在九歌身上點了止血穴。

    這樣噴出來的血才少了些。

    南宮寒隻覺得一顆心高高提起,她臉色已經慘白至此,已經是失血過多,又流了那麽多血,她小小的身體受的了嗎?

    上官囑咐道:“把王妃放在床上。”

    南宮寒有些不放心,“傷到心髒了嗎?”

    “沒有,雖然看著凶險,但是王妃避開了要害,沒事。”

    上官上前,想要給九歌包紮傷口,隻是他一過去,九歌就皺眉,手還在亂動。

    南宮寒連忙按住了她,剛才是在他懷裏,她動不了,他還以為她學乖了,誰知道剛放在床上,就又開始亂動。

    上官無奈,“傷到這個境界,還在防備我,有這麽討厭我嗎?你來吧。”

    “好。”

    南宮寒沉聲說道,幸虧這個女人不排斥他。

    南宮寒解開了簡易的包紮,看到血肉模糊的傷痕,他身上的氣息有些不穩定。

    他猶豫了一會,就開始動手解九歌的衣衫,他動作有些笨拙,但速度並不慢。

    很快,除了一件褻衣,南宮寒將九歌剝的幹幹淨淨。

    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傷痕,看著更加的觸目驚心。

    南宮寒沒有任何猶豫,清理了她身上的血汙,開始上藥。

    泰山崩頂而麵不改色的南宮寒,額頭上有點點的冷汗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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