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君走後,九歌帶上了針灸包去了南宮寒書房,他一如既往的在處理文件。
兩人之間的氣氛可以說完全降至冰點,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
九歌提取了寒毒,就離開了王府,繼續訓練。
九歌的生活平靜了下來,也十分的有規律,晨跑,治療,訓練。
這天九歌照常過去給南宮寒提取寒毒,他忽然開口,“小淺回來了,你去給他解毒吧。”
九歌愣了愣,“嗯。”
這是他們這些天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知道君淺回來,九歌有些著急,她很快給南宮寒提取了寒毒,換了衣衫易容,就急匆匆去尋君淺。
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傷勢好些了沒有,步步生花發作了嗎?
九歌一到王府,得到消息的君淺就迎了上來。
依舊一襲紫衫,精致的眉眼,帶笑的唇,整個人如一陣清風般,清新幹淨。
看到九歌,他笑,“你消息到挺靈通,我剛回王府你便得了消息。”
九歌認真的打量著他,沒有她想象中的風塵仆仆,甚至臉色看著比走之前,紅潤了許多。
“我消息一向靈通。”九歌大言不慚,然後急急問道:“你這段時間去哪了?”
“京都旁邊的一個小鎮。”君淺有些抱歉,“走的急,沒有來得及和你說一聲。”
說道這個九歌就忍不住抱怨,“都是南宮……王爺,你身受重傷,步步生花的毒還沒有解,他就派你出去做任務,他手下那麽多人,偏偏叫你去!”
君淺微微驚訝,“誰和你說我是出去做任務?”
九歌愣,“難道不是嗎?”
君淺笑,“當然不是!王爺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出去做任務。”
君淺看著九歌不滿的神色,知道她是為自己擔心,心裏很高興,但還是認真的解釋著。
“我是和上官一起去的天泉鎮,那裏有一處溫泉,上官用藥養著,每到這個時節,就是藥效最好的時候,對我的心疾有一定幫助。”
九歌徹底愣住,他竟然去養身體的?
可是她去找南宮寒對峙,他為什麽不解釋,隨便她誤會?
“本來該過幾天再去,但是王爺說傷好就要上任右相,所以讓我早點去,抱歉,沒有和你說一聲。”
“沒事。”
九歌有點心不在焉,滿心想的都是那天她氣衝衝找去痛罵了南宮寒一頓。
而他一句解釋都沒有,隨便她誤會。
君淺還在說道:“王爺看著雖然冷漠些,但是他其實心最軟,一旦得到他的認同,他便會把你護在羽翼下,絕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危險。”
“雲揚,你好像對王爺誤會很深。”
“啊?”九歌抬頭,勉強勾起一抹笑容,“也許是他看著太冷漠了吧。”
“王爺其實一開始也不是這樣,小時候的他還會笑,但是後來發生一些事,他就越來越冷漠,我從未再見他笑過。”
九歌咬咬唇,想問發生了什麽事,卻覺得自己沒有立場。
“得到他認同的人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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