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白給葉北猖那廝占便宜了!”九歌忽然恨恨的罵了一聲。

    南宮寒不扣押她,葉北猖那家夥估計還想帶她走,到時候她不但要給他解毒,還得想辦法躲開他,自己開溜。

    “虧大發了!”

    九歌嘟囔著,下山,她不想訓練,去了酒館。

    九歌遠遠的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洛心謙,她走了過去,坐下,“又見麵了。”

    洛心謙一愣,然後視線就聚集在九歌血肉模糊的拳頭上,“怎麽傷這麽厲害?”

    九歌看都沒看一眼,“心裏不爽,發泄去了!”衝老板招招手,“一壇酒!”

    “是!”

    洛心謙溫潤的眸子一閃,“如此惱火嗎?”

    九歌開了酒壇,濃鬱的酒香散發開來,她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是啊,非常惱火!”

    洛心謙看著九歌唇角微勾,卻一杯一杯的灌著酒,比起前些日子的苦悶,今天是實實在在的怒。

    他麵上有些不忍,卻沒有說話,陪著九歌一杯一杯的灌著酒。

    人,一旦入局,很多事,便身不由己。

    她是,他也是。

    九歌灌了一下午的酒,饒是她酒量驚人,也有些微醺,心情卻好了許多。

    不就是一個臭男人。

    還是一個她連真正身份都不知道的臭男人。

    她犯得著嗎?

    九歌仍了酒杯,站了起來,“今天謝謝你,我回去了!”

    洛心謙看著九歌身子微晃,步子卻極穩,一步一步遠離。

    他開口,“這些天,你看開些,有些事不必那麽放在心上,更不必為此傷害自己!”

    九歌沒有回頭,擺了擺受傷的手,“最後一次!”

    九歌回到王府,搖搖晃晃進了院子。

    “主子,您怎麽喝了那麽多酒?”何萌迎了上來,扶著她。

    “遇到一個美男,心情好。”

    “主子,你怎麽傷了的這麽厲害?”何萌沒聽到九歌說什麽,隻是看到她手,血肉模糊。

    而且鮮血已經凝固,微微發黑,上麵還有些木屑,看著觸目驚心。

    “你家主子看到美男太激動,為平複心情,一拳砸到樹上,沒關係的!”

    何萌欲哭無淚,“主子,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

    身為雲淺國第一美男的王爺,她都不怎麽看的上眼,還有別的什麽男人,能讓她如此激動?

    何萌扶著九歌進了屋子,何靜已經準備好了藥箱。

    兩個人,小心的清理了上麵凝固在血裏麵的木屑,又將汙血擦拭幹淨。

    何靜輕輕的抹著藥膏,“主子,這是最好的無痕雪蓮膏,治外傷最好,不會留下一點傷痕。”

    “哦。”

    何靜抹了藥膏,又纏了一圈紗布上去,“主子,您就是再生氣,也不該傷了自己。”

    九歌看著何靜皺著眉頭的模樣,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知道了,管家婆!”

    何萌在旁邊已經是義憤填膺,“主子,你是也聽到流言了吧?簡直太過分了!”

    九歌眼眸一閃,她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把你查到的消息,說一說吧!”

    何萌遲疑著不願說,那話太過分,她說不出來,“主子,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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