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第一次見他時。

    冷厲,孤決。

    “你不對勁。”九歌下了結論,“你到底怎麽了?”

    他雖然冷,在她麵前大多時候,也是麵無表情,但是一雙眸卻帶著絲絲神采,嘴巴也毒的往往讓她想一巴掌扇死他。

    可是他現在卻徹底沉寂下來,一雙黑眸冷而沉,深邃不見底,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壓在最底處,不願見光。

    “無事。”

    “你就是有事!”

    九歌最討厭什麽都壓在心底,將自己徹底塵封的人。

    無論問什麽,就回兩個字,無事。

    你特麽要真沒事也就算了!

    這個模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有事,壓著不說,是幾個意思?

    九歌討厭去猜,“說,你到底怎麽了?”

    “無事。”

    我擦!

    九歌抓狂的想要殺人,“你不想說是吧?不說就算了,老娘還不樂意聽了!”

    九歌恨恨的轉過頭去,不去看他那不死不活的模樣。

    南宮寒看著她,她渾身上下都籠罩著一層,老娘很生氣,快來哄哄我的氣息。

    他沉寂的眸有片刻神采,卻又很快沉寂下去,轉了視線。

    聲音依舊平靜無波,“本王要出去幾日,這幾天你小心一些。”

    九歌猛地轉過頭去,“你要去哪?”

    “去采一株藥材。”

    “什麽藥材需要你親自去采?”

    “給小淺解身上步步生花,別人去,把握不大。”

    “哦。”九歌應了一聲,張張嘴想要說話,卻什麽都沒有說,又扭過頭,靠在靠墊上,靜靜的。

    她想說她可以給君淺解毒,不需要他再去折騰,但是她和他說過,她不會解。

    會解的是雲揚,她又沒辦法說。

    九歌靠在靠墊上,閉眸,好像自從月圓之夜之後,他就不對勁,躲了她三天不說,今天又要離開。

    而且還是為君淺。

    到了王府,九歌下了馬車,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茶館深扒的威力還在繼續。

    第二天九歌起來晨跑,聽到最多的就是各種議論紛紛。

    “昨天去天悠茶館聽深扒真相了嗎?”

    “沒有。”

    “哎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我和你說啊,王爺現身了,罷免了王傑飛親軍校職務,就是因為他罵了王妃一句!”

    “王爺可真是寵妻如命!”

    九歌撇嘴,他寵妻如命,她怎麽不知道?

    “那一家子可真是極品,為了往上爬,可真是不擇手段!”

    “舒雅郡主看著柔弱嬌媚,誰知道是那麽惡毒一個人!”

    “你們怎麽還在這磨蹭啊?”

    “怎麽了?”

    “有臭雞蛋嗎?”

    “有。”

    “太好了,跟我去王大人家砸臭雞蛋去!”

    “啊?”

    “啊什麽啊,我和你說,他們家都被團團圍住了,再不去占位置,想砸臭雞蛋,你都沒地扔!”

    九歌目送著一波一波的人帶著一筐一筐的臭雞蛋爛菜葉,往王渣渣家趕去。

    笑靨如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