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上那紅紅的爪子印是怎麽個回事?

    她摸他了?

    他臉色有些奇怪,唇角微勾,眉頭卻緊皺,說不出是厭煩還是喜歡。

    幹脆穿了衣衫,眼不見為淨。

    九歌回房用了膳,而那三人還固執的跪著,臉色更白,在陽光的照耀下,額角汗水直流。

    九歌卻步子不停,直接繞過走人。

    用了午膳,她休息了片刻,又離開了。

    待回王府,已經是晚上,她簡單洗漱了一番,用了晚膳,睡覺。

    一連三日皆是如此,跑步,治療,訓練,九歌仿佛忘記了那三人的存在,而南宮寒仿佛也忘記了。

    何萌最先昏倒,被帶了下去,半日後何靜昏倒,亦被帶了下去。

    而冷疏狂卻依舊搖搖晃晃的跪著,臉色慘白,半絲血色也沒有。

    九歌權當沒看到。

    她見的死人多了,甚至死在她手上的人也絕不少。

    被逼迫是她最厭惡的一種方式。

    用下跪來威脅她,那就跪著吧。

    這幾日她明顯感覺到了府中人對她的不滿甚至是厭惡。

    想來冷疏狂在王府中地位並不低,卻因為她這個醜陋的一無是處的王妃,被南宮寒責罰。

    明明是她一句話的事,卻冷漠的看著冷疏狂一連跪了數日,冷漠的看著伺候她的侍女昏倒。

    而九歌對他們的厭惡也似沒有半絲察覺,該幹什麽幹什麽。

    厭惡她的人多了,還差這幾個麽?

    這天九歌給南宮寒治療完畢,回到屋子,看到臨窗而坐的上官霖。

    她走了過來,坐下,“何事?”

    上官霖看著眼前這個一身肅殺之氣的少年,微微歎了一口氣。

    她還是上次見到時那個易容,不同的卻是那些許戲謔些許漫不經心的笑意,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滿身肅殺。

    似乎自從她開始每日晨起跑步,早出晚歸時,她身上的氣勢就開始變化。

    越來越像南宮。

    包括她此時無比端正的坐姿,和下意識的防禦姿態。

    上官保證,如果此時他敢露出一絲半點對她不利的訊息,她會直接送他見閻王。

    九歌當然也知道她的變化,卻任由發展。

    上一世,一旦進入緊急訓練,就意味著一場大戰降至。

    訓練時就會有意識的將自身氣勢提升到最高,以最佳的姿態麵對接下來的大戰。

    她隻是下意識的回到那個時刻。

    而且這樣的訓練效果是最好的,所以她放任。

    麵對這樣氣勢迫人的九歌,上官依舊從容不迫,“找你談一下外麵那三人。”

    九歌扭頭看了一眼,何靜何萌已經回來,又跪在冷疏狂身邊。

    她眉頭下意識皺緊了,“你走吧,我不想談。”

    “真是兩個固執的孩子。”

    “你說誰?”

    “你和南宮。”

    九歌瞪大了眼,你在逗我?

    上官微笑搖頭。

    雖然九歌排斥暗中保護她的人,但是她對南宮來說太過重要,她每日行蹤王府必須掌控。

    他知道這幾日九歌每日都會去烏山,也就是上次安逸斐帶她去看日出的烏山。

    南宮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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