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被趕出廚房,後來做了最低賤的丫鬟,小小年紀倒夜香,漿洗下人衣服什麽活都做過。”

    “隻是如此長公主還不放過大小姐,無緣無故的體罰是常有的事。”

    “大冬天跪在冰天雪地裏,直到昏迷就被拖了下去,還不許人醫治。”

    “還下令不許給大小姐飯吃,這麽些年大小姐都是撿些下人們吃剩的飯菜,涼不說,大多時候已經壞掉散發著餿味。”

    “二小姐也常常拿大小姐取笑玩樂,冬天讓她跳入荷花池幫她撿簪子,夏天讓她穿著厚厚的衣衫跪在地上扮狗學狗叫。”

    “對此大人從未說過一言半語,下人們為了討好長公主和二小姐,經常對她拳打腳踢,出言侮辱。”

    “說實話,草民以為大小姐能活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

    “夠了!”南宮寒臉色鐵青,身上氣息極其不穩定,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右相。

    右相伏在地上,雖然看不到南宮寒可是來自他冰冷的視線,讓他渾身顫抖冷汗直冒。

    南宮寒握緊了拳頭,他知道九歌在右相府過的不好,卻從未想過過的如此不好。

    “右相大人,她是你的女兒,親生女兒,看著她在府中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你心裏就沒有一絲絲的愧疚?”

    右相顫抖著回到:“微臣……微臣不知。”

    他沒有說他不知九歌是他的女兒,還是不知九歌過的如此之差。

    隻是現在南宮寒沒有心情和他計較這些。

    滿朝的文武大臣看著右相的神色都變了,包括右相的門徒。

    右相靠女人才有今天的地位,人人皆知,可是從未想過,他為了討好長公主竟如此喪盡天良!

    殺嫡妻不算,還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女兒在眼皮子底下被妻女虐待成如此模樣。

    常言說得好,虎毒尚不食子,右相如此真是連畜生也不如了!

    皇帝神色莫名,看著滿身寒氣的南宮寒,又看看渾身顫抖跪在地上的右相,以及眾位大臣的表情。

    忽然勾起一抹小小的笑容,以前的南宮寒冷靜自持沒有任何弱點,以後怕不是了。

    “皇上,臣本以為父女哪有隔夜仇,也是希望內子有可以依靠的家人,這才同意她回門和右相和解。”

    “如今看來不必了!”

    右相身體又是一僵。

    “這樣的父親,臣情願內子從未有過!”南宮寒朝皇帝行了一個禮,“臣願內子和右相斷絕父女關係,請皇上準許!”

    皇上看著右相,“右相你怎麽說呢?”

    “隨皇上做主。”

    “這些年你的確做得有些過分,隻是不知你願彌補嗎?”

    右相抬頭看了一眼皇帝,他神色不明,一雙眸中偶爾精光四射,讓人看不清,“臣願意。”

    皇上轉頭笑著對南宮寒說道:“愛卿你也看到了,右相以前的確做的過分,如今已經有悔改之心,再說你妻子未必沒有和好之心,上一次在皇宮不也是同意和解嗎?”

    “可是她卻在右相府被人侮辱,甚至往她身上潑汙水。”

    “右相那是被小人蒙蔽了眼睛,再給他一次機會,畢竟愛卿不是你妻子,不知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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