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上前一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報,南宮王爺求見!”

    無心上朝的皇上和眾位大臣皆是神色一整,南宮寒來了,難道戰事將起?

    可是沒聽說哪有又戰亂。

    皇上將後宮之事暫時壓在心底,坐直了身體,“快宣!”

    南宮寒在眾人注視下,大步走了進來,滿身肅殺淩厲,眾位大臣下意識將身體又彎了一些,無一人敢直視於他。

    “臣南宮寒拜見皇上。”南宮寒並未跪下,隻是彎腰行了一個禮,自十四歲大敗葉丹國,他就再不需下跪。

    “免禮。”皇上沉聲說道,但眾位大臣還是在他聲音中聽出些許急色,“愛卿可有事要奏?”

    “是。”

    眾位大臣心裏又是一沉。

    “昨日臣妻子回門,右相說她犯下欺君之罪,臣以為該來解釋一下。”

    眾位大臣鬆了一口氣,包括皇帝都是,隻是右相臉色卻徹底難看了起來。

    “哦,還有這種事。”皇上看著低著頭的右相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右相上前一步,“回皇上,經微臣查證,夢九歌並非微臣女兒,是微臣奶娘孫女,她夥同奶娘大鬧王爺婚禮,並取代微臣女兒嫁給王爺,如今冊封已下,是以犯下欺君之罪。”

    “不是你的女兒。”皇上想了想,“單從長相上來看的確不像你的女兒。”

    又看向南宮寒,“愛卿,你怎麽說?”

    “單從長相判定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簡直荒謬,請皇上允許證人上殿。”

    被南宮寒當場反駁,皇上臉色沉了一下,然後又笑了起來,“還有證人,那都請上來吧!”

    很快兩男兩女被帶了上來,看到他們右相臉色又難看了一分。

    一個媒婆打扮的老婆婆說道:“草民王氏是王村媒婆,當時右相大人的媒是草民說和的,嫁給大人的周氏身體康健,照顧公婆很是用心。”

    南宮寒問道:“她有可能病逝嗎?”

    “應當不會,周夫人身體一直很好,是個好生養的,草民才把她介紹給右相大人。”

    南宮寒看向右相,“看來並不存在右相所說的,周夫人是病逝的。”

    “王爺,世事無常。”

    “右相說周夫人是在他趕考期間病逝,王氏你說呢?”

    “在大人趕考期間的確發生很多事,大人父母接連去世,周夫人處理了公婆後事,聽到大人高中,在村中擺了宴就去上京尋找大人,絕不存在病逝一說,村中人都可以作證。”

    “右相你怎麽說?”南宮寒問道。

    右相臉色很不好看,“本相得到的消息,是她在本相趕考中病逝的。”

    南宮寒對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你說!”

    “是!”中年男子上前一步說道:“草民曾是右相大人府中侍衛,當年周夫人抱著大小姐前來尋找右相,大人派小人將夫人暗殺,隨後又派人暗殺草民,草民幸運保住一命。”

    “胡說八道,本相並不認識你,何來派你暗殺周氏一說!”

    中年男子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身份牌,“右相府中侍衛人手一份,這是草民的,皇上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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