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寒泉,便宜你了!”

    九歌接過,放在鼻子下聞了一聞,凜冽的酒香飄入,她眼睛亮了亮,抬頭喝了一口。

    極為冰寒的酒水入口,刺的渾身一冷,隨後濃烈的酒香自口中炸開,冰冰涼涼的滑入喉間。

    然後越來越暖,最後灼燒的仿若置身於火山之中,“好酒!”

    九歌讚歎了一句,抬頭又是一口,然後扔給了眼巴巴瞧著的安逸斐。

    安逸斐接過,掂了掂,頗有些心疼,“這一壺共也就十口罷了,你倒是不客氣。”

    “好酒不就是給人喝的嘛!”

    安逸斐喝了一口,滿足的眯了眯眼睛,“你可知這一小壺廢了我多大力氣才得來?”

    九歌一把搶了過來,滿足的灌了一口,“幹我何事?好喝就行!”

    安逸斐搖了搖頭,“那老頭總是說我臉皮厚,如果是見了你,我這厚臉皮的名號恐怕要換人了。”

    說著喝了一口,又被九歌搶去。

    “看來下次要帶你一起去,那老頭的美酒怕藏不了了。”

    九歌終於來了興趣,“哪個老頭,他還有美酒?”

    “哈哈!”安逸斐大笑一聲,“他的藏酒號稱天下第一,端看你有沒有本事從那小氣吧啦的老頭那搶過來了!”

    兩人一人一口,很快小小的銀壺就喝見了底,九歌遺憾的搖了搖空空的銀壺,“一定要去老頭那遊覽一番!”

    “帶上我!”

    “那必須的,不帶你我也找不到地方!”

    寒泉後勁極大,以九歌的酒量腦袋也有些暈暈的,吹著涼涼的山風,舒適的緊。

    見九歌昏昏欲睡,安逸斐脫了外衣,蓋在九歌身上,“夜深風涼,蓋上好些。”

    帶著冷冽甘鬆香的外衣蓋在身上,九歌本來昏昏欲睡的腦子清醒了一分,“你冷麽?”

    “我有內功在身。”

    “謝啦。”九歌也就不再客氣,裹了衣衫睡了,“日出叫我。”

    “嗯,放心睡吧。”

    安逸斐躺在九歌身邊,看著滿天繁星,聽著耳邊清淺而有規律的呼吸聲。

    想到,也許人們常說的歲月靜好,大抵便是如此吧?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極小的悉率聲,他臉色一整,起身離去,一個黑色身影跪在他麵前。

    “南宮寒在尋找……”那黑衣人頓了頓,不知如何稱呼夢九歌。

    她是南宮寒的王妃,主子卻對她非同尋常,嗜酒如命的他將碰都不許旁人碰的美酒與她分享。

    有潔癖的主子不但與她共乘一騎,還將自己的外衣蓋在她身上。

    想了好一會,說道:“在尋找夢姑娘,屬下已派人將他引到別處,但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

    南宮對他這個王妃並不像他表現的那般不在意,不過一晚而已,就親自來尋找。

    “日出之前攔住他就好。”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退下。

    安逸斐動作輕巧的回到九歌身邊,她不安的動了動,似乎感覺到他的氣息才又睡去,卻並不安穩,似乎隨時能起身進入戰鬥。

    這般敏銳的感知,這般警惕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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