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嘩然。

    左相陰陽怪氣道:“殺嫡妻娶公主,右相為了攀附名利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右相臉色慘白,他覺得他就像是脫光站在這裏任人指指點點一般。

    有夫人不陰不陽的說道:“女孩呀,就要自尊自愛,這代姐出嫁可要不得,嫁給一個有婦之夫更是要不得啊!”

    長公主漲的臉通紅,從小到大她就沒被人這麽嘲諷過,“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哪來的瘋婆子給本宮打出去!”

    靜和公主看到長公主這個模樣到沒有落井下石,隻是今天這麽一來,梁子必然是結下了。

    左相夫人嘲諷道:“什麽叫惱羞成怒,本夫人算是見識到了,本夫人看啊,兒女雙全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啊,要活的坦坦蕩蕩才是!”

    王靜姝眼睛通紅,“本郡主是爹爹唯一的女兒,是寒要娶的王妃,才不是代姐出嫁,本郡主沒有姐姐!”

    哭喊聲,吵鬧聲,嘲諷聲。

    九歌挑挑眉,這婚禮可真夠是熱鬧的,戲她看夠了,再不走待何時?

    九歌時時盯著南宮寒,在一片喧鬧聲中,他穩穩坐著,靜靜品酒,似乎這些喧鬧都和他無關一般。

    對於他的淡定九歌不予置否,隻要這家夥別管她就好,她一步步往外蹭,眼看就要離開喜堂,忽然感覺到背後有細微動靜。

    她來不及逃,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嘴巴,接著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身體就軟了下去,被人半托半抱帶離喜堂。

    臨走之前,看到南宮寒放下酒杯,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安靜。”

    之後她便被帶離,但喜堂的確安靜了下來,這裝逼男人威信倒足。

    九歌撇嘴,乖乖的被男人拖走,他武功高強,她重傷未愈,又被下了藥,逃出無望,不如省點力氣。

    冷疏狂有些奇怪的看了九歌一眼,他暗中跟在她身邊幾日,知道這女人可不是個乖巧的,惹事功夫她稱第二,沒人敢當第一,這會怎麽這麽乖?

    他想不通,但主子吩咐下來的事他得做好,一路把她拖到喜房,對兩個侍女說道:“給她打扮一下。”

    一侍女眼睛大大的,圓圓的臉蛋有些嬰兒肥,看起來萌萌的,她好奇的盯著九歌,“這就是相府的大小姐,主子要娶的人?”

    “嗯。”冷疏狂淡淡的應了一聲,推門出去,“動作快些!”

    鵝蛋臉的侍女,已經在著手清洗她臉上的易容,恬靜的臉上有些驚歎之意,這易容手法並沒有多複雜,但是效果卻是出其意料的好。

    比起那個草包一樣的王靜姝,這女子倒還算有點本事。

    九歌靜靜的坐著,乖乖的任她們給她卸妝,心裏卻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神馬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就是了!

    她辛辛苦苦蹦躂三日,而他隻在後麵推波助瀾就幹淨利落的推了他不想要的婚姻,還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他是受害者嘛?

    然後她這個他真正要娶的人,白癡一樣自投羅網還以為事情盡在自己掌握中,就算有點出格,也能解決。

    結果呢?

    結果就是她乖乖的任人打扮,做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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