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賀哲,顧輕輕點點頭:“嗯,我們剛回來,累慘了。”

賀哲走過來,見她皺眉在脫鞋子。

“走了很久的山路嗎?”賀哲一直盯著她的腳。

鞋子脫下來了,兩隻腳都磨破了皮。

“我去倒點熱水,你泡泡腳。”賀哲著,就去外麵打熱水。

過了一會兒,他提了熱水,還拿著消毒水進來。

但顧輕輕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

聽著她輕微的打呼聲,便知道她有多累。

她平時睡覺是沒有呼聲的。

賀哲怕把她驚醒,兌了溫水,輕輕地替她把腳洗了,手上和腳上的傷都消了毒,才給她蓋上被子。

顧輕輕睡得很沉,主要太累,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去。

醒來時,覺得全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得很。

昨走那些山路,對她來,真的是巨大的挑戰。

現在雙手痛得抬都抬不起來了,特別是肩膀。

她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去廚房找吃的。

直接穿著拖鞋就去了廚房,劉哥正在廚房,見她一撅一拐的進來,開口道:“你可以讓賀哲過來拿飯菜。”

“我起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所以我就自己過來了。”顧輕輕自己去盛了飯,又裝了一些菜,就在廚房吃。

“這是昨我們帶回來的肉嗎?”顧輕輕吃著這肉質不錯。

“嗯!”劉哥點頭。

“可別,果果家的肉,味道就是不錯。”顧輕輕一邊吃,一邊誇道。

“對了,果果給我的珍珠粉呢?你們昨讓我暈睡了,醒來後就一直在趕路,我都忘了。”顧輕輕問劉哥。

“在我那裏。”劉哥道。

“那我一會兒吃完飯,過去拿。”顧輕輕看著劉哥的臉『色』。

以為他不會同意,卻沒想到,他竟然點頭答應了。

她吃完飯後,劉哥還待在廚房,並沒有回帳篷。

“劉哥,那我去你帳篷裏麵拿珍珠粉了。”顧輕輕看向他。

“就在吃飯的幾上!”

顧輕輕一撅一拐的去到劉哥的帳篷裏麵,看到裏麵的擺設,突然有種想要翻找這裏麵有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她很想知道這些人在這裏,到底都在幹什麽。

翻了一會兒,床前的包裏麵,放的都是些衣服。

怕再不出去,劉哥會懷疑。

顧輕輕隻能拿著那兩瓶珍珠粉出去了。

當時走得急,果果也沒來得及這珍珠粉怎麽用,白果拿回來,兌了些水,敷在臉上。

正敷著,賀哲進來了。

“去廚房吃過飯了!”賀哲走過來,坐在她的床邊。

“吃過了。你看我臉上敷的這個,是白果給我的,是可以治我臉上的傷疤的。對了,你認識白果嗎?就是劉哥經常去采購的那家農場老板的女兒,是個傻子。”顧輕輕問他。

“聽過。”

“聽過,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顧輕輕看著他。

“不認識。”

“那你聽誰過?”

“劉哥。”

“他對你怎麽的?在下山之前,他也跟我提過白果的。下山後,我覺得劉哥見到白果,挺開心的。”顧輕輕道。

“他跟我的,和對你的差不多。白果是個傻子,但是卻有一種特別讓人喜歡和親切的特質。沒心沒肺,對誰都掏心掏肺。”

顧輕輕點頭:“她的確是這樣的人。我和她不過才剛認識,就送我兩盒珍珠粉。”

賀哲看了一眼幾上的珍珠粉,拿過來看。

“怎麽了?”顧輕輕見他濃眉微擰,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