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篷,顧輕輕把燒傷男的話,告訴了賀哲。

“我在這裏待了很長時間,燒傷男並沒有什麽存在感。隻知道他在劉哥身邊做事。”賀哲也想不到,現在這個燒傷男會突然

像掌權了一般,掌握著整個廚房不說,這邊帳篷的守衛也聽他的話。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以前是故意隱藏身己真實身份的?他有沒有可能,就是救你的那個頭目?”顧輕輕猜測道。

“不是他。”賀哲搖頭:“救我的頭目,大概四五十歲了。”賀哲見過頭目,知道並不是燒傷男。

“那就奇怪了,他到底什麽身份?以前到底又為什麽要一直隱藏在廚房裏,難道是為了監視你和劉哥?劉哥負責廚房,而你負責這外麵。這裏的頭目不放心你們兩個,怕你們兩個會有什麽異心,所以才會文具這個燒傷男躲在暗處?”顧輕輕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賀哲聽後,微微點頭:“有這種可能。”

“那現在怎麽辦?我剛剛走的時候,他說的話很奇怪,很明顯,是在試探我。而且,他還肯定,我會回去找他。”顧輕輕擰著眉頭。

“先別管他,既然劉哥還是要幫我們,我們就好好計劃,到時怎麽救出喬厲琛,再一起離開這裏。”賀哲說完,去倒了兩杯水過來。

一杯遞給她:“劉哥最初提議要下毒,證明他那裏有毒,下次如果你再有機會過去,就問他把毒藥給你。”

顧輕輕聽他這麽說,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說,我們自己來下藥?”

“隻能這樣,我們不能再耽誤下去。”賀哲怕後麵有變故,怕她有危險。

“好!”顧輕輕也覺得安靜了幾天,可以慢慢地行動了。

蘇小晚的死,她太怕喬厲琛看到視頻後,會生什麽可怕的事。

晚上的時候,燒傷男又讓她去給劉哥送飯。

這次,顧輕輕問劉哥毒藥的事。

劉哥看著顧輕輕,問她:“你要毒藥幹什麽?你們想自己行動?”

顧輕輕點點頭:“這樣不會連累到你。”

劉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白酒:“現在不行,雖然我也很急,很想助你們早一點離開。”

“但是你從我這裏拿了毒藥,剛出去,可能就會被人截住。”

“你的意思是燒傷男已經懷疑你了,知道你這裏有什麽,誘我來拿了之後,好一舉殲滅掉我們?”顧輕輕眉心微跳,心頭虛虛的。

劉哥點頭:“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下毒的事,就交給我。我想過了,去廚房下毒,不太可能,我會直接對水源下毒。”

“水源下毒?”顧輕輕睜大了眼:“你是說溪流,還是後麵的井?”

“井,溪流也可以倒一些,但溪流的水是流動性的,其實下毒並沒有什麽效果。”劉哥說著,看向門簾後麵。

好像有人過來,他忙豎起了食指,示意顧輕輕不要再談這個話題。

顧輕輕立刻警覺,問劉哥:“飯菜還可以吧?”

“嗯,味道不錯,不過肥肉太多,晚上我不喜歡吃太油膩,下次,菜裏麵不要放這麽多肥肉。”

“好,我知道了。”顧輕輕說完,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門簾剛一打開,就看到站在外麵的燒傷男,堆著一臉深意的笑,盯著她。

“你怎麽在這裏?”顧輕輕眸露反感。

“你們兩個在裏麵商量好出逃計劃了?”燒傷男淡笑著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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