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東方巍一雙黑眸複雜的看著小艾，聲音有些低沉。
“我騙了你們。”東方巍似乎是打算把一切都說出來。
小艾並不意外，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你和毛毛，並不是我的孩子。”東方巍說道。
小艾眼睫顫了顫，其實她已經有些猜到，但此刻父親親口說出，小艾還是有些被震到。
“二哥，是我們的親哥哥吧？”小艾問。
東方巍點頭：“是的，他是你們的親哥哥。”
那就好！
至少當初的DNA，並沒有出問題。
“二哥是你和媽媽的孩子嗎？”小艾又問。
“是的！”東方巍點頭。
“那大哥呢？”小艾問。
“你大哥是我在他小的時候收養的孩子。”東方巍說道。
感覺父親現在是準備全盤托出，並不打算再騙她了。
小艾再問：“大哥和唐灝是親兄弟，爸你知道的吧？”
“知道，我收養歐立東的時候，就派人查過他的身世。他是唐灝父親在外麵的女人，生的孩子。當時唐灝的父母雙亡後，他父親根本沒來得及交待歐立東的事，歐立東的母親在得知唐灝的父親出事後，也自殺了。歐立東就成為了孤兒，被送到了孤兒院。我是從孤兒院收養他的。”
“你收養大哥，不會就是為了要利用他吧？”小艾問。
東方巍點頭：“我們東方家，每一代都會收養一個孩子。我這一代，收養的就是東方藍。我收養歐立東，一開始並不是要利用他。也隻是想把海島上的一切傳給他。”
“但是後來，我覺得歐立東會有更大的用處。”東方巍說到這裏，眸子微微地濕了。
人相處久了，都會有感情的。
雖然東方巍一開始收養歐立東，就是有目的的。
但他對歐立東這個養子，並不是沒有半點感情。
“爸，大哥的腿，是你找人打殘的，對不對？”小艾問。
她緊緊地盯著坐在對麵的父親，此時此刻，她竟然希望父親可以否認，她希望這一切並不是父親做的。
東方巍點頭：“是的！”
父親這一承認，讓小艾的心猛地一抽：“爸，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當時隻是為了激起冷傲天和你們的矛盾，讓你們覺得冷傲天陰狠毒辣。”說到這裏，東方巍卻突然輕笑了一聲，帶著濃濃的自嘲：“其實，真正陰狠毒辣的人，是我！”
小艾看到父親那一臉的複雜表情，像是已經在懺悔般。
“那這次的病毒事件，也是爸你做的嗎？”小艾繼續問道。
東方巍再次點頭。
父親現在什麽都願意說出來，小艾很意外。
更加搞不懂父親接下來到底要幹什麽。
“爸，你為什麽要對喬銘赫下毒？”小艾問。
“因為爸想要把你引出來，想要單獨和你聊一聊。”東方巍說道。
“可是我們明明有很多的時間，很多的機會，可以單獨的聊。”小艾說。
東方巍一時沒有再回應小艾，隻是重重地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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