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艾現在這種骨痛,任何止痛藥都起不到作用,大家看著她這麽痛苦,卻無人能替她減輕一分疼痛。
一向沉穩凝重的喬銘赫,竟然都雙眸濕潤了。
他的手早被小艾緊緊地抓出血了,但是他一點點不覺得痛,因為心口早就痛得他無法呼吸了。
白嚞在外麵聽到小艾痛呼的聲音,步子倏地一頓。
小艾以前也傷過,可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痛苦的哼出聲,白嚞有些被嚇倒,都不敢進去了。
莫凡見白嚞停了下來,拍了他一下,率先邁步進去。
看到一屋子的人,都臉色極其的凝重,莫凡便知道情況有些嚴重。
再看向趴躺在床上的小艾,她的流海已經汗濕,臉色看起來也很蒼白。
她身邊的少爺,小艾那長長的指甲已經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肉裏麵,鮮血流出,但是少爺毫不在乎。
他不敢問少爺,隻好去問海嫿夫人:“小艾怎麽了?”
海嫿那本就哭得紅腫的眼,此時因為女兒如此的痛,臉上全是淚水。
還是東方巍小聲地說道:“小艾被砍傷了,傷到了骨頭。”
“啊?”雖然不太懂,但骨頭傷,應該很嚴重吧!
好好的,怎麽會突然被砍傷?
看少爺那一臉痛苦的樣子,莫凡也覺得好心疼。
白嚞在外麵聽到小艾那一聲又一聲的痛呼聲後,終於是鼓起勇氣進來了。
濃濃的消毒水味,還有空氣裏麵那凝重的氣息,令他覺得情況真的很嚴重。
他不敢問,隻是看著病床上趴躺著的小艾。
再看向喬銘赫,最後眸光落在一個勁默默掉眼淚的幹媽身上。
白嚞吞了吞口水,壓抑著內心的震顫感。
他感覺自己的四肢都在一瞬間變涼了,好像沒有什麽知覺了。
他走到那邊的沙發上去坐下,此時需要一個可以支撐他身體不會倒下去的支點。
白嚞進來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那樣癡癡的坐在那裏。
聽著小艾那一聲又一聲的哼痛聲,白嚞的腦子裏莫名的就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冰天雪地裏,他被人追殺,傷得很重,而且好幾頓沒有吃飯了,穿著爛棉襖在路邊行乞的時候。
那時候小艾救了他,給他治傷,從家裏偷飯出來給他吃。
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一直記得當初小艾救他時的恩情。
他長大了,小艾也長大了,但他一直留在小艾的身邊,他曾經發過誓要一輩子保護小艾。
可是,小艾現在受傷,她痛得這麽厲害,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不能替她受傷,不能替她痛。
想著想著,白嚞的眼眶也濕潤了。
一行清淚,悄然無息地滴落下來。
潘爽見白嚞下樓去半天沒有回來,正準備也下去找他時,身旁睡著的小二卻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因為小艾和海嫿夫人都沒有回來,所以小二和小果果今天晚上都是跟著她和白嚞一起睡的。
潘爽連忙把小二抱了起來,柔聲的哄道。
小二嘴張得大大的,哭得撕心裂肺的,潘爽哄了半天也沒有哄住。
以為是小二做了什麽噩夢,被嚇倒了,潘爽便抱著小二去樓下,給他找了巧克力來哄他。
小二平時最愛吃巧克力,但是現在巧克力也根本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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