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們說那個女孩並沒有說名字,隻說她在醫學院上學。而我們森巴學院,和醫學院就隔一條街。”
“我偶爾去上班,都會開車經過醫學院,不知為什麽,我總覺得那個被欺負的女孩很可憐。所以想要找到她,幫幫她。”
“那你後來找到了嗎?”白嚞又問。
“你聽我慢慢講。”韋墨緩緩的說道。
“好!”白嚞也不再打擾他,一直聽他講下去。
“我一直沒有找到那個可憐的女孩,直到一個月後,我在酒吧裏麵遇到一個叫雷婷的女孩兒。她說她是醫學院的,我便想著,或許能打聽到那個可憐的女孩是誰。”
“但又因為被地痞流氓欺負的事,就算什麽也沒有發生,也會影響到一個女孩的名聲,所以我並沒有直接問她。隻是想以是她朋友的身份,去一次醫學院。當時的醫學院管得很嚴的,隻要不是本校就讀的學生或是家長,是進不去的。”
“就是認識雷婷的那晚,我本來是要送她回學校的,可是剛出酒吧,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手裏麵拿著一個啤酒瓶,猝不及防地砸在了雷婷的臉上。”
“後來呢?”
聽到這裏,白嚞竟覺得過癮,誰那麽好心,居然去把雷婷的臉給砸了。
太爽了,有沒有!
“我看到擊傷雷婷的人,雖然穿的連帽衫,還特意把臉都遮了起來,但我敢肯定,那是一個女孩。”
“啊?”白嚞微微地驚了驚,不會是小艾吧?
她深更半夜的跑出去,用啤酒瓶砸花雷婷的臉幹什麽?
萬一被抓到,這可就完了。
“你後來沒有抓到那個女孩吧?”白嚞聽到這裏,不禁提心吊膽了起來。
他可不想聽到小艾後來又再一次進監獄的事情發生。
“沒有,當時根本來不及去追那個女孩,我開車直接把一臉是血的雷婷送到了醫院去。”
那就好,沒有現場抓到小艾就好。
白嚞發現聽他們以前的事,真的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真是後悔當時沒有陪在小艾的身邊。
那時已經距離小艾被服務生他們欺負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小艾為什麽還會這麽衝動的來襲擊雷婷?
難道雷婷她們又做了什麽特別過份的事?
“然後呢?”白嚞又問。
“後來,雷婷臉上的傷雖然好了,但是留下了一條很長的疤痕,看起來有些猙獰,她也算是被毀容了。但是那晚襲擊她的人,一直找不到是誰。”
“雷婷那段時間特別的自暴自棄,連醫學院也不去了。後來,是我幫她轉校到了森巴學院。我們的學校,師資能力是全國數一數二的,而且又是貴族學校,一般的人是進不來的。我想著,把她安排在我的身邊,別人至少會看在我的麵子上,不會笑她毀容了。”
“你對她還真是好啊!”白嚞不由地扯了扯唇,這個韋墨一定腦子有病,居然對雷婷那個賤貨那麽好。
韋墨並沒有聽出白嚞話裏的意思,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必竟她當時是在我的身邊受傷的,多多少少我也有點責任。”
“切!”白嚞輕嗤一聲:“你的同情心也太泛濫了吧!之前,因為聽說你哥哥救了一個被地痞流氓欺負的女孩,便想要來找她。後來看到雷婷毀容,又把她安排在你的身邊。”
但是現在的韋墨,看起來卻和他嘴裏麵的幾年前的韋墨,太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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