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在寫字板上寫道:“爽爽,你幫我把粥送上去,我過去和他聊一聊。”

    “你和他聊什麽啊?”潘爽一聽,不禁好奇。

    “沒事,你先上去吧,我陪著小艾。”白嚞卻是不反對的,他也想知道,那個曾經和小艾同在一座城市的男人,為何會那般的篤定小艾就是慕月。

    “好吧!”見白嚞都這麽說了,潘爽便一個人下車,把粥送上去。

    “小艾,要我和你一起過去嗎?”白嚞問小艾道。

    小艾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好,那我下車,在你身後等著你。”白嚞知道,自己過去了,或許那個男人並不會說實話。

    所以,他還是守在小艾的身後,保護好她就行。

    一切結果,等小艾回來了,她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保鏢拉開了車門,小艾下車後就朝著醫院外麵的樹蔭走去。

    看到小艾過來,韋墨的唇微微地勾了勾,似是有些意外,還帶著幾分驚喜。

    小艾來到他的麵前,手在寫字板上寫道:“我不能說話,我們就這麽交流吧!”

    看了她寫的字後,韋墨漆黑的眸,倏地沉了沉。

    “什麽意思?你不能說話是什麽意思?”

    “我現在是個啞巴了!”小艾寫道。

    “啞巴?怎麽回事?你好好的怎麽會成為啞巴?”韋墨似乎是特別的不可思議。

    那張有些黝黑的俊臉,神情緊了緊。

    “不要說這些了,你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覺得我就是慕月?難道你之前見過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還是在Z市?”小艾寫字問他。

    “這是什麽意思?”韋墨以為小艾這特意單獨地過來見他,是想承認他們以前的關係。

    可沒有想到,她寫的這些,仍然是否認,而且是那種對過去以往全部的否認。

    小艾看著他,等他回應。

    韋墨的眸光,也緊緊地落在小艾的那張俏臉上。

    “你雖然有半張臉毀容了,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你。你是我的慕月,我不知道你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把我忘了,還是真的把我忘了。我其實來這裏,隻是為了要多看看你而已,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說到這裏,韋墨又微微地頓了頓。

    “其實我在入獄前就對你說過,我雖然希望你等我,但是,你的幸福還是最重要的。我現在已經配不上你了。”

    聽他這麽說,小艾眼皮跳了跳。

    “我真的不是你所說的慕月,我叫白小艾,我從小到大,都隻用了這一個名字而已。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查。”小艾有些無奈地在寫字板上寫道。

    看著她寫的這些,韋墨的眸光涼了涼。

    他緩緩地笑了一聲,然後開口道:“那就算我認錯了吧!”

    看著他轉身要走,小艾又發不出音,情急下,隻能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你等等!”她著急的想要說話,卻是無聲的。

    被她一拉,韋墨正好回過頭來,親眼看到她唇形動了動,似乎是在說什麽,卻絲毫沒有聲音發出來。

    這下,韋墨徹底的相信了,她真的不會說話了。

    他還以為,她剛剛那麽寫,是為了裝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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