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以前很喜歡去那家孤兒院玩。”說到這裏,白辰逸低垂下了眼眸,掩藏起了內心對姐姐深深的愧疚之情。

    “那時,我養母經常在市裏麵忙生意,很少回來。而白長萬,又經常的去鄉下,找白梓池和她媽。我又被送到了全托幼兒園,我姐經常一個人在家的。”白辰逸想到那個時候,姐姐還那麽小,一個人住在大院子裏麵,一定很害怕。

    “她那麽小,沒有人照顧她嗎?那她每天吃什麽,喝什麽?”喬銘赫聞言,濃眉微微地擰了起來。

    白辰逸搖頭:“當時我也還小,我並不知道姐姐在家裏麵一個人是怎麽過來的,可能我媽媽每周還是會給我姐買些吃的回去。那時,我姐好像也上幼兒園了的。”

    “後來呢?”喬銘赫問道。

    “後來我上小學後,仍然是上的全托製的,中學也是。高中更是到了外地去。稍大些後,我記得我姐從初中開始,就頻繁的轉校。每個學校都不會待一年以上。”

    “為什麽要轉校?”

    白辰逸仍然是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曾經問過我姐的,她說這樣可以認識更多的朋友。但是我覺得她可能是在哄我,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一個朋友,除了一個叫冷牧的,就是現在那個冷牧。是我們家附近那家孤兒園裏麵的孩子。”

    “小艾都去了哪些學校讀書?”喬銘赫問道。

    “具體哪些我也不太清楚,姐姐每次轉校都不會告訴我的,直到有一次我去她以前的學校找她,才知道她早就轉校了。不過,白嚞可能清楚。以前我很少陪在姐姐的身邊,但自從姐姐救了白嚞後,我們的養母就也收養了白嚞,他也算是冷牧離開後,姐姐最好的朋友。”白辰逸說道。

    喬銘赫看著白辰逸的眸光微微地有些冷了,他覺得這個白辰逸自稱小艾是他最親的人,可是,在小艾小的時候,卻根本沒有給過小艾一絲溫暖和照顧。

    或許,他們任何一個人,當初都陪在小艾的身邊,小艾就不會經曆那麽多恐怖的事。

    或許她也不會把那一封封的信寫下來,埋進土裏麵,再也不願意想起。

    喬銘赫想了想,現在唯一的知情人,可能就是白嚞了。

    可是白嚞還一直沒有醒過來。

    桃大師之前一直替小艾照顧著白嚞,崔老離開時,他隨著崔老一起去了英國。

    後來是小艾自己照顧的白嚞,明明小艾當時說白嚞已經有所好轉,可能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可他們從草原回來後,不知道為什麽,白嚞又沒有任何反應了,仍然處於深度的暈迷中。

    而小艾之前吩咐護理白嚞的人,也是按照她的醫治辦法繼續,怎麽就突然之前的好轉就又歸零了?

    喬銘赫想到這裏,便決定把小艾帶上樓去,見白嚞。

    等她散完步,有些累,坐在搖椅上休息時,喬銘赫過去,對她說道:“小艾,我們一起去看看白嚞,好不好?”

    看到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的白嚞時,小艾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下喬銘赫更加疑惑了,為什麽小艾看到白辰逸會哭,看到白嚞,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小艾,你醫術高明,之前在你的醫治下,白嚞已經有了要醒過來的征兆,你現在有辦法繼續對他進行治療嗎?”喬銘赫拉著小艾來到了白嚞的床邊,看著她溫聲的開口說道。

    小艾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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