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艾閉眼忍受著父親的怒火,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感並沒有傳來。

    待她睜開眼時,身側那位氣勢尊貴的男人又一次把她護在了懷裏麵,而白長萬揮出來的手,卻被喬銘赫的助理一把禁錮著。

    “沒事吧!”齊銘赫性感而獨特的嗓音,如同帶著一種磁性因子,溫溫潤潤的傳入了白小艾的耳朵裏。

    被齊銘赫的助理這一攔,白長萬立馬收回了手,待看清眼前之人時,先是一驚,隨即兩眼冒光,對著這個男人特別恭敬地道:“齊少,讓你見笑了!”

    齊銘赫沒有理白長萬,一雙黑眸凝視著眼前的白小艾。

    似在等著她的回應。

    白小艾搖了搖頭,客氣而感激的說道:“我沒事,謝謝你!”

    特助掏出一包濕巾,遞給白小艾。

    白小艾有些後知後覺,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禮貌的接了過來。

    “需要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病疫苗嗎?”齊銘赫性感的薄唇微微地抿了抿,俊臉上立刻出現一抹意味深明的弧度。

    “呃?”白小艾一怔,為什麽突然讓她去打狂犬病疫苗?

    “白小姐,你剛剛被瘋狗咬了,難道不需要做一些清潔,做一些防護措施嗎?”一旁,特助莫帆溫雅的開口提醒道。

    “哦!”白小艾抿著唇,眼睫下意識地顫了顫。

    這,也太嚴重了吧!

    還被瘋狗咬了?

    難道他們所指的是袁洛夜是瘋狗?

    可是剛剛明明他們的唇碰也沒有碰到啊!

    白小艾趕緊識趣的用濕巾使勁地把自己的嘴擦了擦,抬眸,對上喬銘赫那雙形狀完美,如同充滿魔性的黑眸。

    這個男人,有些奇怪,他說話要麽溫溫淡淡如現在,要麽邪魅慵懶如之前,但不管是哪一種,都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白小艾臉上掛著溫淺的笑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喬銘赫眸光微微深了深。

    “齊少,真沒想到你能來,但你看這婚禮也……”一旁,白長萬略帶討好的話還沒說完,齊銘赫卻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一般,拉著白小艾狂傲地揚長而去了。

    白長萬頓覺沒麵子,礙於對方的身份,又不敢發作。

    等喬銘赫帶著小艾離開後,白梓池才恍然回過神,剛剛幫小艾的那個尊貴男人,竟然是喬銘赫,他們所住莊園的主人。

    想起剛剛那個高大的男人,把小艾護在懷裏的一幕,白梓池眸光都似帶著妒意。

    他們什麽時候走得這麽親近的?

    “媽,你看吧,我就說小艾那賤人是個禍水,我們把她接到表叔家住,居然讓她近水樓台先得月了。”白梓池一臉的忿然,氣得直跺腳。

    白母也是氣憤不已,今到對她們來說,簡直就是個笑話。

    本以為攀上了袁家,卻不曾想,對方不過是玩玩而已,根本沒真想要結婚。

    而她們一直討厭的白小艾,倒撿到這麽大個便宜。

    她眸光一厲,看來又得如上次拆散小艾和袁洛夜一樣,想辦法來拆散他們才行。

    白梓池從媽媽的眼神裏看到了答案,微微扯唇,一抹快意染上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她小聲的說道:“媽媽,我們要不要故技重施?”

    “喬銘赫不同袁洛夜,而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之前的關係如何,先弄清,然後再從長計議。”白母說著,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撫道:“她白小艾,永遠別想比我們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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