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期的聲音朗聲傳出,在這平穀中傳開,四周頓時寂靜無聲,方英柏、東溟海王以及蕭過都轉過身子去看向他,方英柏不是沒有什麽事嗎?怎麽鍾子期無緣無故的說出這番話來?

    蕭過稍微一疑惑,頓時恍然大悟,鍾子期這是在試探三不老人陽虛岩,看看陽虛岩是不是真的還在關心方英柏,畢竟已經過去幾百年的時間了,感情的事不能隨便,有些人即使千年,但感情依然不變,有些人卻是朝三暮四,誠然,陽虛岩並不是後者。

    因為他在聽到鍾子期的話後,嘭的一聲巨響響起,邊無涯他們麵前的山崖頓時崩開了一個大口子,一道人影猛的從山崖裏麵飛出,眨眼時間都沒有就飛到了方英柏的麵前,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隻有陽虛岩站在方英柏麵前圍著她打轉,一邊轉還一邊說著:“英柏,你哪裏病了?你傷在哪裏?是哪個王八蛋傷了的?我非要把他打得他媽的都不認識他。”

    方英柏一看見陽虛岩,幾百歲的人了,一張臉竟然出現嬌羞之色,看著陽虛岩竟然不敢抬頭,臉上盡顯害羞之色,看見陽虛岩既開心又嬌羞。

    隻有陽虛岩一個勁的圍著方英柏打轉,什麽也不知情,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東溟海王和鍾子期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傳開,邊無涯也跟著笑了笑。

    陽虛岩一陣疑惑,看了看眾人,突然指著鍾子期道:“嗷又是你這家夥,幾百年了還不放過我,這等欺騙我,簡直氣煞我也!”

    鍾子期笑了幾聲道:“陽虛岩,我也不多說了,有些事注定是有緣無分的,我跟方英柏有緣但無份,你們才是真正的一對,如若我在夾在中間,後人豈不是要笑我鍾子期為人太過小氣,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我的心早已放開了。”

    陽虛岩一聽到這句話臉上一喜,看著鍾子期道:“那,這是你說的啊,你說的都是在真的?我可不管啊,反正你是說過這句話的,這裏的人都可以作證。”

    說完又轉過頭去看著方英柏道:“英柏,這麽多年了,我有點對不起你,不過你也知道的嘛,男人都不說對不起的,都是拿出行動來,從現在起,我的心結打開了,從今以後,我陽虛岩一定對你好,誰敢對你不好,我就要打斷他的腿,對了,我告訴你,我還有個徒弟,這小子太機靈了,從小就被我收養在身邊,你不是愛花嗎?我就給他取了個姓氏,就姓花,哈哈,走,我到那邊仔細的給你說說。”

    陽虛岩雖然上千歲的人了,但為人處世還跟個孩子一般,真是人老心不老,現在心結一打開,對著方英柏就嘰裏呱啦的說了起來,方英柏雖然還有點嬌羞,但也逐漸的和陽虛岩說起話來,兩人心裏本來就是各自喜歡著彼此,雖然過了這麽多年,但世間的逝去卻永遠也帶不走人的感情。

    邊無涯不再說話,他雖然是來找陽虛岩救治白雨霖的,但是此刻人家小兩口幾百年才重新聚在一起,多少也要給人家空間,東溟海王走了過來,看著邊無涯道:“小兄弟,南域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邊無涯點頭,道:“海王前輩,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呢?我在東域見到了阿九他們夫妻,被造化城的人抓住了,我無意中遇見後救了他們,他們將事情全部告訴了我,聽說是從南域南疆的那一邊傳來的,現在已經霸占了整個南域,他們卻不讓消息放出,禁止南域的人出海,或者出去其他的地方,南域此刻是隻能進不能出,不知道前輩可知道這造化城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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