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的罪犯認識完畢,又將第二層的罪犯也認了個遍,獄使們一天才算過去。

    蘇寶甘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咕嚕幾杯水入了口,才慢慢覺得舒暢。

    “回來了。”風南曜進門見到她,笑了笑。

    “嗯。”她又喝了口水,“今天好累啊,到處走來走去,認了一天犯人,眼睛都要花了。”

    讓她坐下,他走到身後,給她捏肩,“累的話就不去了。”

    她有些吃驚,難得他心疼自己一次,笑得合不攏嘴。邊享受著肩部拿捏有度的揉/捏,邊說:“不行,今天才上任第一天哪有說不幹就不幹的道理。當獄使多好啊,獄使能讓城中百姓安寧,過著安逸無憂的日子。多好的一個差事,我就發發牢騷而已,我很喜歡自己現在這種雖然累卻很充實的生活。”

    他沒接話,繼續為她捏肩。她的事自己也無法左右,隻要能平平安安的,她做什麽他都沒意見。

    雖然她總是很忙,相處時間很少,但他瞞著小狐狸處理魔界各事同樣也不得清閑。現在這樣的狀態,算不上滿意,至少不會太糟糕。即使沒有時時刻刻在一起,但還能每天見到,已經足夠了。

    “風南曜,你餓不餓?”

    熟悉的問候,他突然發現她現在最常問就是這個餓不餓的問題。這問候比甜言蜜語來得實在,不愧是吃貨,永遠都把吃放在第一位。世上有一個她肯惦記著自己的溫飽,想想真是幸福。

    不過很顯然,今天她問得太早,猜測她已經是饑腸轆轆的狀態。“你餓了?”

    “嗯!可是我今天不想做晚飯……”

    “外麵吃去。”

    聞言,她瞬間蹦起身,等的就是這句話!二話不多說,領著風南曜就出了門。

    大街上,燈火通明,許多家酒樓仍在熱火朝天地營業。兩人走了一路,一直在糾結去哪家酒樓吃什麽菜。走著走著,竟嗅到各種胭脂香味混雜的濃鬱味道,抬頭望了望華麗鑲金邊的牌匾,赫然寫著芙月樓三個字。

    她就說哪裏不對勁,原來是夜明涼的地盤,難怪那香味真讓人受不了。還好,沒看見夜明涼,否則又得被他咄咄逼人的香氣給熏陶。

    然而事與願違,剛慶幸夜明涼不在,下一刻頭頂就傳來了他的聲音。

    夜明涼不知何時從二樓雅間的窗邊探出頭來,激動大叫:“風公子!好久不見啊!快來我芙月樓坐一坐,我請你喝酒!”

    風南曜撇開頭不願看夜明涼,卻低頭問她:“你想看見他嗎?”

    不愧是風月場所的老板,那喊聲熱情又銷/魂,聽得雞皮疙瘩直掉一地。那對著風南曜犯花癡的表情,讓她覺得格外怪異。

    她隨即瘋狂搖頭表示拒絕,他欣然一笑,果然是一家人,討厭的人都是一樣的。牽起她的手,轉身朝左邊一家酒樓走去,“眼不見心不煩,我們走。”

    沒走幾步,夜明涼就追出來,拉住了風南曜,“風公子,你們這是要去哪?”

    他無語地看著夜明涼,沒長眼睛嗎?很明顯是想離他遠遠的。

    陰魂不散的家夥……

    他和小狐狸單獨約會吃飯的時間一點也不想被打擾,他真的非常不願意理夜明涼,連說句話的心情也沒有。無奈地看向她,卻見她比自己反應還激烈。

    “哈啾!”夜明涼一靠近,她就被他身上的香味熏到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當然這次她及時偏開頭,避免再次讓夜明涼崩潰。

    風南曜不回答,她隻好答道:“我們去吃飯。”

    夜明涼的視線很快落到兩人牽著的手上,頓時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瞪眼,“你們,你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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