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晃悠許久也沒有多大效果,蘇寶甘依然完成不了考驗。在菩提城如此安寧的地方想找到個生命垂危的人難度之大,簡直比等登天還難,最終還是被風南曜帶回家。

    將她輕放倒在床,她一躺喃喃自語:“時間都過去了好久,我也沒救幾個人,長老爺爺要是會怪我連考驗都做不到,他不教我修仙了怎麽辦?”

    “那不修就是了。”

    “不行,修仙是我畢生的追求,我可以為了修仙放棄安逸的生活,放棄七情六欲,我什麽都願意去做……”

    “你修仙難道不是因為喜歡那個上仙嗎?你心裏有七情六欲,修仙能成正果嗎?嗬,心中有七情六欲的才算是真正的人,那些無情無欲的神仙有什麽好的?長生不老又如何,不過是一些死了心隻是肉/體還沒有腐壞的屍體罷了,還不如當一隻魔!”

    蘇寶甘聽此言論,頓時坐起來,激動反駁:“魔怎麽能跟神仙比呢,神仙解救蒼生,以天下蒼生為己任,而魔族是非不分邪惡凶殘,弄得天下大亂……”

    “那我可曾傷你分毫?!”風南曜一把抓緊她的肩,較真地問。

    魔界名聲如何是自然明白的,而這些話從她口中說出來時卻難以接受,難道連她也憎恨魔憎惡他?

    她眼神飄忽不定,肩被抓得生疼,卻沒有掙脫,“菩提城中沒有誰可以去傷害任何人。”

    “你以為我沒有傷害你,是懼怕菩提城的威名?那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小小一座城我會放在眼裏?你——”

    原本火冒三丈的他安靜下來,驚詫看著突然貼上臉的爪子,一時停頓住所有動作,連呼吸都忘記了。

    她湊近,醉意熏熏,兩隻手不由分說攀上他臉,傻笑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嘻嘻,菩提城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很善良的。雖然你總是凶神惡煞還老是欺負人,不過當我有困難的時候你總是願意幫我,你跟別的魔很不一樣,你一點也不壞。”

    剛才爭辯的怒意,頃刻之間消失殆盡,挪動幾下嘴角,始終說不出任何話,不是讚同她所說,隻是意想不到她會如此評價自己。

    似乎,那些爭論都失去了意義,也懶得再計較爭論結果的輸贏。眼裏隻有她張牙舞爪的傻樣,他舍不得移開視線。

    那雙爪子肆無忌憚在他臉上揉/捏,像和麵團似的,毫不客氣。

    “不要亂碰我,我會生氣的。”

    “生氣你咬我啊,嘿嘿。”她挑釁地哼唧,絲毫沒有怕意。

    他突然低笑,伸手攬住她的肩,輕而易舉樓入懷中。“這可是你說的。”

    他要好好地懲罰她,不帶半點猶豫。

    薄唇霸道而迅速封住她的小嘴,細wen幾下,果真咬起她的嘴,一點一點地咬著那誘人櫻唇,力度卻控製得很輕。他突然怕弄疼了懷中的小狐狸,更怕控製不住自己會變本加厲的瘋狂奪取更多。

    “唔……”她腦海先是一片空白,而後忽然腦海裏閃現一潭溫泉,溫度高卻十分令人感覺舒適,便不顧一切地一頭栽進溫泉裏安逸閉目享受。

    正是興趣盎然的時候,片刻不到,懷中的小狐狸便不知趣地陷入昏睡狀態,他半是無奈半是好笑的歎氣。雖意猶未盡,也極力克製住內心的渴望,還是輕輕放下懷中的小狐狸,讓她睡個好覺。

    天底下當真隻有她敢對自己肆無忌憚,令他抓狂和歡喜。她像是老天安排出現的,給予他從未擁有過的快樂。那顆孤寂太久的冰冷的心髒,此時活躍而真實地跳動著,死而複生,是真正活著的感覺。

    原來,他是會心動的。

    她醒來時感覺頭疼欲裂,酒意散去隻剩強烈的頭暈目眩之感。一股飯菜香味飄進鼻間,肚子正好也是空嘮嘮,出了房門,尋著味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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