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抬眸一眼望去,滿院屍體。

    “啊——!”

    *

    “吏部尚書家被滅門了!”

    “這事鬧得滿城都知道了,整的人心慌慌的。今天一大早,錦衣衛就把尚書府周邊圍得水泄不通了。聽說全府上下男人女人小孩,仆人夥計一百多口人無一幸存。”

    “這麽慘無人道!?”

    “可不是,這任大人雖然平時是風流了些,也不是那種為百姓做了很多事的好官,可是做了這麽多年的官都好好的,這次是結了什麽仇,居然被滅了滿門?”

    “不曉得,那些做官們的糾糾葛葛,哪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們知道的啊。”

    巫座來找張世玉,又聽見了館內客人們的閑聊。“你這館內的消息都挺快啊!”巫座看向張世玉說道。

    張世玉撐著腦袋,散漫的拿著折扇敲著桌麵,吊兒郎當的說道:“那可不,我這館兒位於華裳街的中心地帶,每天來來往往的客人那麽多,就沒有傳不來的消息,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哦?”巫座用手扣住了一直敲來敲去的扇子,然後笑道:“你這的消息確實傳的很快,但準確度著實不高。就這次,吏部尚書家可沒有被滅滿門,還活了一個人。”

    “嗯?是誰啊?怎麽活的?”張世玉訕訕收回扇子,驚歎道。

    “任平生本人還活著。前些天,邀請他去大理寺的大獄裏做了客,忘記放出來了。”

    “噗——”張世玉嘴有點疼。

    這次巫座沒有過多停留,起身就準備離開,臨走前對張世玉說:“這次過來,我隻是想告訴你,別拿了我的錢不辦事。”

    “咳!我,我明天就去那小孩那兒。”張世玉有點心虛。

    伸手把衣袖裏剛剛拿到不久還熱乎著的地契又往裏麵塞了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