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林氏一把將他推開,趙義又猛地一拽,林氏的臉便貼在了他的臉上。
趙義便捧著林氏的臉笑道:“還是夫人好看,喝了點酒就更好看了。”
說著便將嘴湊了上來,吸著林氏的嘴唇不放。
林氏被這一弄,便有些發軟,趙義便像牛皮糖一般粘了上來,壓住林氏不放。林氏又氣又恨,嗚嗚地哭起來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趙義被這麽一鬧,也沒了興致。
林氏好幾日積攢的淚水,都借著這個勁頭宣泄了出來,越哭越大聲。
當林暉和嬌娥闖進內室時,趙義正伏低做小地哄著林氏。
“你是不是經常這般欺負我妹子?”,林暉怒道。
趙義轉過頭來,一臉痞賴地道:“這是我和嬌嬌的事,你管這麽許多做什麽?”
林暉衝上前,拎起趙義的領子,便要打上去。
嬌娥和林天連忙死死抱住,身子往下坐著,使勁往後拽,才把兩人分開。
“哼,隻要我妹子一句話,我便帶著妹子歸家,姓趙的,你小心點。”,林暉怒氣騰騰地走了。
林氏誰也不理,隻顧著哭。
趙義轟走嬌娥和林天,跪坐在林氏身旁,抱著她也不說話。
林氏哭到最後接不上來氣,還打了幾個酒嗝。趙義壞笑著,將她抱起,念叨著:“上次喝醉了,還有勁把我趕出去。今天想是喝了兩場,哭一哭就沒勁了?”
見林氏兩個眼睛紅通通地,一雙眼仁卻越發的黑亮,趙義動了情,輕輕地親了親她的眼睛。嘴裏唧唧噥噥地哄著,便將她的衣裳扒了下來。
林氏被揉搓的酒勁上湧,又哭的頭暈,捶打了趙義幾下便沒了力氣。
趙義這次很方便地就得了手。
見父親氣呼呼地走了,林天捏著袖袋裏的簪子,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跟上。
嬌娥垂著頭,本來好好的宴席,父親這麽一鬧,舅舅下次更不願意來家裏了。以後……以後怎麽辦?
林天不知道嬌娥心裏的彎彎繞,隻當還為剛才的事不開心,便為父親解釋著:“表妹,阿父見不得姑姑掉淚。姑姑不開心,阿父在家裏都要長籲短歎好幾日。就怕姑父對姑姑不好。”
“嗯,我知道。”,嬌娥逼著廣哥洗手,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廣哥那一雙小手油乎乎的,還到處亂摸,摸完了就嗬嗬地笑,隻有阿父在的時候能老實些。
洗完了手,廣哥又鬧著要午睡,夏婆子便抱了下去,一邊走還一邊說:“越發沉了,像隻小豬兒似的。”
林天不知道嬌娥是不是也要午睡。想要告辭,又有些不舍,已經十餘日沒有好好和表妹說說話了。
“表妹?”
“嗯。”
“我給你帶了禮物來,你看看喜不喜歡。”,林天吭哧半響,還是從袖袋裏將那隻簪子遞給了嬌娥。
嬌娥接過來看了看,就發了怒,這是前世嚴若雪顯擺過的簪子。
“我不要。”,嬌娥將那簪子扔在林天身上,氣的胸膛激烈地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