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行聞言,微微一頓然後幹笑兩聲,一張俊臉也難得的帶著兩分尷尬,之前他們還信誓旦旦的說過絕對不會扔下小姑娘一個人,現在就要把人丟在這裏,打臉有點兒快。

    但是要帶著紀楠更不可能,紀楠是個普通人,他們常常要和喪屍鬥,有時候可能還會麵臨來自軍部和那些莫名其妙的國際傭兵的追殺,已經是自顧不暇。若是要帶上紀楠,萬一小姑娘出點兒啥事,他們後悔也無濟於事。

    更何況之前他們看過的那個視頻還讓他們耿耿於懷,那個喪屍究竟是不是陸煥?怎麽會有那麽強悍的力量?那些人把隊長抓過去究竟是為了什麽?

    在這個時候帶著紀楠走,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但是,要是把紀楠留下來,她跟著程鋒似乎也沒有什麽好的前途。

    “這樣吧,你就留在這裏,如果我們事情辦完了,就會在一周之內回來,到時候再接上你離開,如果你等一周還沒有看到我們回來,那就不用等了,你打開這個定位器,就會有人來接你去安全基地的。”白星佑說著,把一枚徽章遞給了紀楠。

    這枚徽章是銀色的狼頭造型,是他空閑的時候做出來的高仿品,但是接通的波段和真正的徽章都是一樣的。

    到時候隻要紀楠打開這個,一定會吸引軍方的人過來。他們隻想要抓天狼隊的成員,不會傷害無辜的人。這也算是對紀楠有個交代了。

    紀楠接過那枚徽章,頓了頓後點點頭:“小白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在這裏等著你們回來的!”

    眾人吃過飯又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準備整裝出發了。

    左隱房間的門被人敲響,她聽著腳步聲就知道是張玉潔,想了想還是走過去開了門。

    張玉潔眼角依舊有點兒泛紅,但是情緒顯然已經穩定很多了。

    她看著左隱,片刻後勉強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道:“小隱,剛才是媽媽不好,我回去想了想,我確實是沒有資格管你的事情,而且這十幾年沒有我在身邊,你也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嗯。”左隱淡淡的點點頭。

    “這個玉牌是爸爸給我的,說是我們張家祖先傳下來的。我把它送給你吧,也算是媽媽的一點兒心意,小隱你收下好不好?”張玉潔捧著一枚血紅色的玉牌遞給左隱。

    左隱掃了一眼,那枚玉牌是以千年血玉雕刻而成的,光澤溫潤,水頭清亮。玉牌不過三厘米寬五厘米長,約莫半厘米厚,看上去卻無比精致。上麵還雕刻著某種小篆符文,左隱卻是一眼就能看出,上麵雕的是破邪符,一種具有攻擊性的法器。

    左隱之前的那枚紅色的珠子也是張家先祖流傳下啦的,然後又被左隱自己以心頭血煉化過,算是她自己的法器了,隻是在拔除蕭千水用劍在傷口的劍氣被毀了。

    “小隱,不要拒絕我好不好?”張玉潔哀求著道。

    左隱看了她一眼,片刻後低頭在自己的小布包包裏麵翻找了許久,才找出一枚被一根粗糙的褐色繩子攢起來的九眼天珠。

    這顆天珠還是之前她和陸煥兩人在第一次遇到蕭千水時那個烏桓族的少年送給她的。曾經一顆六眼天珠都在黑市上被炒到了五千萬的高價,更何況這稀世的九眼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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