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琦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當機了,等反應過來高浩天說的是什麽時,隻覺得渾身的血好像都湧到了臉上,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她拚命地回想喝醉的那天晚上,可是什麽都想不起來,哪怕是一個很模糊的片段。

    “你說的是真的?”文琦連羞帶惱,臉像隻熟透的蝦。

    “文琦,我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起那晚的情形,高浩天的聲音有點暗啞,眼眸似乎愈發的深邃。

    文琦心裏慌亂不已,一個男人告訴自己他吻過你,可是你卻不知道。

    高浩天顧忌到她的感受,溫和地說:“文琦,你很好,真的,你所顧忌的那些問題都不會有,我知道你有心結,可是,相信我,隻要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解開的。”

    他的誠摯稍稍緩解了文琦心裏的不安,但隨之另一種情緒又浮了上來,“你那是趁人之危?”,文琦嘟著嘴,甕聲甕氣地說。

    她這樣子完全是一副小兒女情態,饒是她再冷靜理智,碰上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當作什麽也沒有的。

    高浩天知道她是在惱自己趁她酒醉吻她,但他甚少見到這樣的文琦,忍不住想逗逗她,“我不是趁人之危,是情不自禁。”

    對於情事,文琦實在是青澀的很,上學時,也有很多男孩子追求過她,但她從來都是拒絕地斬釘截鐵,沒有任何餘地。

    可是,現在這個情形和那時卻大不一樣,她想惱,可是對著高浩天又惱不起來,半晌,她恨恨地說:“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如果不是她喝醉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高浩天看她賭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不該趁人之危。”

    其實,那次聽顏青說過那番話後,高浩天把自己和文琦認識後的事情仔細地想過,當然也包括那次她醉酒,不得不承認,顏青的分析是有道理的,文琦對他應該是信任的,否則以她的性格斷不會任自己在一個男人麵前喝醉,而他不想也不會辜負這種信任。

    “罰我去洗碗,好不好?”他邊哄文琦,邊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這次文琦沒有再攔著他,起身去了書房,她實在是需要自己呆一會兒。

    高浩天收拾完了,從廚房出來,見文琦還沒有出來,也去了書房。

    書房很大,滿滿一麵牆的書架上全是書,書很雜,有文琦的專業書,也有些文學類,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學方麵的,而文琦此時正坐在書桌前發呆。

    高浩天走過去,輕輕叫她,“文琦,出去吃月餅了?”他在廚房看到了文琦分的月餅,拿到了客廳。

    文琦回過神來,“你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家裏該著急了。”

    “再怎麽著急趕我走,也得吃了月餅再說啊?”高浩天拉起她。

    文琦隨他回到客廳,“你吃什麽陷的?”高浩天指指擺在盤子裏的月餅問。

    “五仁的吧,你呢?”文琦拿起一個五仁的,又問他。

    “我吃黑芝麻的吧。”他指著其中的一個,文琦拿起來遞給他。

    剛咬了一口,他的手機就響了,隻好又放下了。

    文琦本以為是家裏來電話催他回去的,可是聽他的語氣又不太像。掛了電話,他對文琦說,“文琦,不好意思,我不能陪你了,公司裏有點事情,我得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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