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何老頭辦公室的皮質沙發上,鬼手劉擺弄手中的煤油打火機,著實是一臉的不耐煩!他說道:“我說何老哥,你就別來來回回晃蕩了,我都快讓你晃蕩暈了!”

    何老頭側頭瞥了他一樣,歎了一口氣坐到辦公桌後邊的轉椅上,說道:“老劉,我這心裏怎麽這麽內疚呢?!廢別人蟲法的事情,咱也沒少幹。可是廢掉了安雪柯的蟲法之後,我這心中太不安了。她的年紀小,實在是太小了!你說,我是不是有些殘忍了……”

    “叫我說,這事一點兒也不殘忍!那姑娘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心性太毒辣了!”鬼手劉說道:“你想想,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姑娘,手中沾了十條人命!這是什麽概念……要是這次你不廢了她的蟲法,等到她的煉蟲手段成熟起來,那就遭殃了!”

    何老頭沉思了一會兒,隨即微微點點頭!彼時,安雪柯的事情算是暫且翻篇了可是這兩個老頭子的心緒始終沒能安穩下來。關於“鐵娘子”洪蘭固的事情,是他們心中的一個解不開的結……

    年輕的時候,洪蘭固在他們的印象中就是一個強者存在!到了現在,她的身份變化多種多樣,不得不讓人心中覺得不安。煉蟲圈子裏的人,特別是何老頭鬼手劉這樣的老資曆江湖,心中的憂患意識時刻存在著。現在麵臨這樣的環境,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對手,說寢食難安也不為過……

    鬼手劉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眉頭漸漸皺成了深深的“川”字,他說道:“何老哥,現在這個鐵娘子,也是跟我們差不多的年紀,按說有了這麽大商業天下,也該退下來養老無憂了,怎麽現在還是哪兒都有她呢!在割鹿山的煉蟲師大會上有她,蕪城的煉蟲圈裏有她,甚至現在還有發揚巫族傳承的勢頭,這個老女人到底想想要幹什麽啊!”

    “這個摸不透啊!”何老頭無奈地說道:“煉蟲師,巫族傳人,蕪城商界大佬,割鹿山上的蟲巫……她的身份太過了!現在隻希望她的野心不要太多!”

    此時提及割鹿山,何老頭心裏總覺得有些地方太蹊蹺了!在蕪城的商界,像洪蘭固與陳大化這樣的生意人,雖然財力和家族勢力相差懸殊,但是放眼整個大局麵,他們在這個城市中應該是屬於同一個層次上的人!

    既是如此,為什麽在割鹿山的煉蟲師大會上,洪蘭固會扮演一個蟲巫的角色呢?!而且割鹿山這次舉行的煉蟲師大會,完全是一群富人謀劃的帶有私自利益的陷阱遊戲罷了!

    可是洪蘭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實在是有些讓人詫異!蟲巫,雖說是蟲法高強的人,在煉蟲師大會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可是在另外的層麵上講,完全是舉辦方的傭人罷了!

    何老頭把這些想法講給鬼手劉聽,這二人皆是陷入了沉思!後者說道:“何老哥,你說這洪蘭固與陳大化之間,會不會有共同利益的合作呢……”

    他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在陳家的龍閣別墅區門外,洪蘭固的專車緩緩停在門口!司機下車與門衛那邊交涉了一番,隨後回來將車子開進別墅區。

    幾分鍾之後,陳家會客廳的門緩緩打開!洪蘭固帶著安雪柯走進來。屋子不大,中央設了一方茶桌,足夠七八個人一同入座吃茶!

    見人來了,陳大化起身熱情招呼道:“好啊!歡迎我們蕪城商界的鐵娘子!快快請坐,今個的茶,可是武夷山上上好的大紅袍,如此優茶,也隻有洪董事光臨的時候,才會擁有的待遇啊!”

    洪蘭固微微笑著點頭,說道:“多謝陳先生的招待了!今日勞你費心了……”

    茶桌上,陳大化身邊坐著的是岡斯和洛佩基,桌子上共五人!眼前精致的茶杯續了茶水之後,陳大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洪董事,想必您身邊這位俊雅姑娘,就是您常常提起的寶貝外孫女吧!”

    洪蘭固:“陳先生過獎了!雪柯,這是陳氏集團的掌權人陳先生,快快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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