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代的人,這種特殊癖好的人仍然存在,公眾場合裸露私處,女廁所偷窺,專偷女人內衣……哪怕聞一聞,就獲得特殊心理滿足感。

    這就是病!不分年齡。

    姑娘們都稱呼她“媽媽”,走起路來,圓圓臀部勾勒出S形的溝壑,如穀底,深不見底,一不小心,萬丈深淵……

    據說,隻招待身高2米身價50萬兩銀子的主。

    老鴇不愧是“媽媽”,利用這種癖好的人的特殊需求,做生意,賺大錢。

    騷手賣姿,向路上的行人擠眉弄眼,遠處一位乞丐,髒兮兮的頭發卷成了條狀,髒兮兮的臉至少一個月沒洗了……

    虱子在他的額頭爬來爬去,全然不知,比阿Q身上的虱子還要多。

    腿上隻有穿著一條褲腿,還爛了半截,已經分辨不出哪裏是腿皮,哪裏是臭泥,皮都可以用刀刮掉一層,還未必看到肉。

    赤著腳,腳底的老繭已經是防備被刺傷的武器。左手拿著一個還沒添幹淨的黑瓷碗,蒼蠅到處都是,儼然成了它們的家。

    右手拿著一根偷來的樹枝,美其名曰:打狗棒。

    邊看邊笑,露出滿口黃牙,死死盯著老鴇子的屁股,嘴唇不停上下一張一合……

    身體不停前後晃動著,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褲子濕了一片。

    同行的乞丐大聲說:“狗蛋尿褲子了……”乞丐們都大笑起來了。

    老鴇氣急敗壞,向身邊的打手使個眼色,那乞丐灰溜溜的跑了。

    隻是褲子的襠部凸出了很高,怕被人看到,直接用手捂著……

    霓虹院的女人們看到後都“咯咯咯噠……”笑出了豬叫聲。

    老鴇子憤憤地說:“窮光蛋,還想占老娘的便宜,撒泡尿不照照自己幾斤幾兩……”

    “沒有100兩銀子,看都不能看老娘……”罵罵咧咧好一陣子,被姑娘勸了下來。

    在辛亥年,大兵手拿洋槍,辮子軍手拿砍刀,青幫、黑幫、鏢局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樣的時代不推陳出新,不革命,不被曆史的大潮掀翻,哪有百姓的出路,清朝遺留的產物大多都是低級趣味的。

    成都街的遠處,乞討者身穿粗布,一位小乞丐,三歲的樣子,手拿樹皮、嘴裏塞滿泥土,再啃咬一顆剛從地上撿起壞蘋果,蘋果上爬滿了蛆蟲,飛滿了蒼蠅,與孩子共享著這頓美餐。

    孩子的身邊是一位60多歲的老人,也許是孩子的爺爺,裸露著上身,胳膊瘦如馬秸稈,脖子還沒有一拳頭粗,全身骨骼突出,幾乎看不到一點肌肉。

    皮包骨頭。

    滿臉皺紋,眼睛深陷,不仔細看,就是一個骷髏頭,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這樣的百姓和乞丐成都城遍地都是。

    這樣的霓虹院青樓成都城也遍地都是。

    所有的不公平都是因為公平存在而存在。

    他們相互對比,相互依存,僅僅隔著一條隻有兩步遠,又感覺天涯海角距離的路而已。

    乞丐們稍敢靠近街道,就會被將軍府紅色大門前的大兵手拿步槍趕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