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立下的賭約,為什麽不認?”

    趙凡笑道。

    “我就是不認,我,你再逼我,我就死,我撞牆,你們家牆呢?”

    蕭建業的眼神四處尋摸,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哈哈,真賴皮。”

    “皇上說的沒錯,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既然許了人家,那此生就是人家的媳婦了,死也是人家的鬼,這是天經地義啊。”

    李林甫聳了聳肩膀。

    “沒錯,這事兒死了也沒用。”

    “就是,這種事兒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就算是燒成灰也沒用了。”趙德芳說道:“這要是再跟別的男人,應該算是不守婦道吧。”

    “是啊,像這麽不知羞恥的女人,我們大楚是沒有的,要是有的話,肯定被天下人恥笑。”

    “豈止恥笑,要浸豬籠的。”

    “你們,你們胡說,我……”

    蕭建業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被一群人這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早就無地自容,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大殿。

    “呔,秦大人,你回去告訴你們公主啊,這事兒朕跟她沒完,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過幾天,朕就派人去南梁要求和親。”

    “嘿,一定轉達,一定轉達。”

    “隻是,嘿,外臣,外臣還有一些疑慮,嘿……”

    “什麽疑慮?”

    秦檜雞賊的一笑:“陛下,敢問大楚真的能夠擊敗所有進犯之敵嗎?若高演回去之後,齊主震怒,你們是否真的能堅守玉璧?”

    趙凡知道這廝為什麽有此一問。

    這是在衡量南梁對大楚的尊重程度。

    如果,大楚不能應付這些困難,別說和親,就連剛剛答應的糧食,他們也根本不會送來。

    兩國交鋒也好,三國博弈也罷,重在一個詐字。

    無論如何,嘴上是不能軟的。

    “區區胡虜,朕從來也沒放在心上,我大楚地廣人稠,帶甲百萬,良將如雲,不日就會奏凱還朝。”

    “再說,匈奴,突厥,目的隻在於劫掠,對我大楚沒有領土野心,稍遇抵抗,就會退去,來去如風,何必憂慮。”

    “這……”

    秦檜沉思一下,也不由連連點頭。

    這兩路人馬,的確不是什麽心腹之患。

    楚帝算是看的非常透徹。

    由此看來,外間傳言,此人乃昏聵之君,的確有待商榷。

    “至於說西夏,地處偏僻,遍地風沙,糧草不足,想要攻入我中原腹地,談何容易。再說,朕已經派出精銳前往阻擊,亦不足慮。”

    “那,嘿,那為何之前屢戰屢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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