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舟在酒會上看著葉貝貝受了委屈,他知道自己應該說話,可是原則上,他是這個酒會的主人,不能隨便的說出偏頗的話來,另一方麵,他心裏對葉貝貝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你不是有了能幹出色的未婚夫嗎,你不是有黎家做靠山了嗎,還需要自己出什麽頭啊?

    可是看著她在人前認錯時,他又不爭氣的後悔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休息不好,皮膚蒼白的缺少血色,那雙眼睛雖然還是跟從前一樣,靈氣逼人,卻寫滿讓人心疼的疲憊,讓他的心揪的緊緊的。

    江越舟胸中塞著疑團和千言萬語,痛苦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釋放的機會,隨後酒會照常進行,他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葉貝貝縮著肩膀離開了會場。

    他站在會場裏,臉上帶著淺笑周全的跟身邊的人敷衍著,心裏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如果你是個男人,那就把這個女人徹底的忘了,不要去管她,不要去理她,對於自己這樣強悍的男人來說愛情絕不是生命的全部。

    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腳步,慢慢的往門口挪動,因為他和這個女人糾葛的已經太深了,此刻,看著虛弱離去的葉貝貝,恨就模糊了,愛成了一把犀利的刀,絞的他血肉模糊苦不堪言。

    結果,他聽見葉貝貝和江慧心的話,這個被他親手放棄的女人,說出的話讓他傷筋動骨!他在跟葉貝貝說出那番話時,嘴唇都有些發顫,這個女人,需要這麽用盡全力去破壞他最後的一點希冀嗎?那好,你若無心我便休!

    酒會尚未結束,江越舟和撒玉坤就提前離開了,江越舟主動提出找家清靜的酒吧去喝酒,這種事情撒玉坤最在行了,帶著江越舟去了自己相熟的酒吧,開了自己常年包下的雅閣。

    他們坐下後,要來了幾瓶度數很高的洋酒,撒玉坤不同於往日的“哇啦哇啦”的說個沒完,還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沒一句重點的話,今天他很消停,坐旁邊不錯眼的看著江越舟幾杯酒下肚,他知道江越舟的酒量好,也知道他今天一定鬱悶死了,也沒攔著他喝酒,再說,江越舟喝酒不用誰攔著,他晚上還有正事,一定知道底線的。

    江越舟悶頭喝著酒,滿腦子都是葉貝貝影子--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他一邊喝酒,腦海裏一邊回蕩著葉貝貝的話語:“………是想讓我對江越舟的負疚感泛濫,把自己的生活弄混亂,甚至不惜取消和黎明朗的婚約來補償嗎?可我不認為他做這些事情有需要我負疚的地方,這樣對我的未婚夫太不公平,他做什麽不關我的事,想讓我拿一份我最看重的感情來補償他那是不可能的!”

    烈酒燒的他嗓子火辣辣的疼,但他還是輕鬆的把酒吞下去,因為,葉貝貝番話,在他,幾乎是撕心裂肺,比著酒要烈幾百倍,他整顆心都放在她身上,卻反過來被她狠狠的刺了一刀,痛到他都想要死。

    江越舟覺得自己喝多了,但依然不聲不響,什麽都不想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即使喝再多的酒,也不會將自己的傷痛輕易拿出來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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