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貝貝呆愣的看了一眼文欣,她剛才在解決事情時,可以不停的向這個女人道歉,因為她是中間的調節者,可是現在她成了跟女人對立的當事人,在這樣大庭廣眾下向這個女人道歉就有了難度,如同真的在承認確實是她錯了,她又窘又氣,隻覺得周圍看過來的目光複雜難辨。

    她雖然不是什麽好勇鬥狠的主,但這輩子還從未這麽窩囊過,她現在已經毫無辦法了,隻有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一邊的江越舟,她知道,這個時候以江越舟的氣勢和能力,隻要他肯輕輕的說一句話,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把她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江越舟站在那裏,修長的手指上還拈著高腳杯,他一邊看著她們這邊的情況,一邊輕輕轉動著手中的高腳杯,璀璨的水晶吊燈照在他的臉上,令每一個曾經讓葉貝貝癡迷的棱角觸目驚心。

    隻是在一瞬間,葉貝貝就明白了,江越舟是不會出頭幫她說話的,其實她理解他的難處,畢竟他是東道主,沒有有責任和義務為她這個雇傭的職員去得罪客人,更不會為了她,駁了文欣的麵子。

    葉貝貝咬了一下嘴唇,,委屈難過的心都要碎了,她拚命的忍著幾欲落下來的眼淚,死命忍住了,她不能哭,絕對不能在這個男人和文欣麵前哭,她緊緊的握著拳頭,麵帶微笑,聲音清晰的對那個小女人說:“小姐,對不起, 剛才是我不對,處理事情的方式欠妥當,請你原諒我。”

    那個女人多少也是見過世麵的,此時見大家都關注著這邊,故作姿態的大方的說:“算了,我知道你也隻是個打工的,也不容易,我不跟你計較了,忙去吧!”

    葉貝貝臉色蒼白,氣惱的幾乎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文欣見她還愣在那裏,連忙給她打了眼神,然後長袖善舞的跟那個女人笑笑,跟周圍的人說著:“不好意思啊,全怪在下調教下屬無方,大家不要計較啊,來來來,我以酒賠罪,大家幹一杯。”

    眾人見文欣挽著江越舟的胳膊,不太明白的她的身份,但江越舟的麵子誰敢不該,都忙附和的舉起酒杯。

    場麵在文欣的調節下得到了緩和,所有人都重新沉浸在音樂與美酒之中,江越舟也挽著文欣的胳膊隨著眾人散去,沒人去管葉貝貝的死活。

    葉貝貝放佛整個人都涼了,心如死灰,她搖搖欲墜,臉白得沒有半分血色,嘴唇不知不覺咬破了,嚐到淡淡的血腥味,一點一點滑下喉嚨,傷心到極點。

    她知道這個會場已經不再歡迎她了,索性低下頭,一步一步的離開這裏,嗬嗬,時間真無情,轉瞬間,恩義兩消。

    葉貝貝剛走出大廳,就聽見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女聲在呼喊她,“貝貝,等等!”

    她此時眼睛裏已經飽含了熱淚,可是聽見身後的聲音,她又拚命的忍了回去,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擔心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她有用用力,讓自己微笑的轉身,回頭,輕聲答應著:“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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