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麽樣,葉貝貝這也算是喬遷之喜,高群芳叫嚷著要請葉貝貝吃大餐。

    葉貝貝很謹慎的在附近選了一間看著不太起眼的中餐廳,因為她發現自己現在居住的小區處於市中心最繁華地段,跟江越舟沒結婚前住的公寓和江越舟公司的寫字樓隻隔著兩條街。

    她和高群芳走進餐廳後才發現裏麵人滿為患,剛要轉身出去,聽見裏麵有人喊她倆的名字,“葉貝貝,高群芳!我在這裏!”

    這個人不喊還好,一喊葉貝貝和高群芳跑的更快了,可惜高群芳忽略了腳下的小高跟鞋,一出門口,就向前摔倒,葉貝貝被她拉著,由於慣性身子一扭眼看也隨著跌到。

    “跑什麽啊!”後麵追出來的黎明朗低吼,大步跑過來及時的扶住即將跌倒的葉貝貝,“我喊你們沒聽見啊,還跑?”嚇得他一腦門兒冷汗。

    “你不喊我們能跑嗎?”葉貝貝沒好氣的回答。

    “合著你們是因為我才跑的啊!看來我這是‘拎著棒子叫狗’呢!”黎明朗好像喝了一些酒,說話時可以聞見一股淡淡的酒氣從呼吸間揮發開來,平日裏邪媚如絲的眼睛此刻斂去了傲氣和光芒,嘴角微微含笑,嘴唇豔如血滴,不得不承認他還真是好看的要命的男人!他狹長的的眼睛往對麵不經意的瞟了一下,悄然的把原來扶著葉貝貝的手,改成摟著。

    “你罵誰呢!你才是狗!”葉貝貝對著黎明朗怒目而視。

    “罵我自己,罵我自己行了吧!我是狗,我是狗!”黎明朗笑著連連討饒。

    葉貝貝對黎明朗忽然這麽好脾氣,這麽勇於承認錯誤有些意外,疑惑的微微一轉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台階下麵挽著江慧心的江越舟,一雙熟悉的深不可測的黑眸在一刹那撞入她的眼睛,裏麵帶著隱隱的光,如同要將她的身體灼個洞出來。

    江越舟挽著江慧心,看著台階上麵在黎明朗懷裏佯裝嗔怪的葉貝貝,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才分開幾天,她就已經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他忽然覺得無法呼吸,身體裏的血液仿佛倒流,妒火和怒氣打著旋在心裏亂竄,又找不到出口,隻覺得胸腔裏又苦又澀。

    葉貝貝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江越舟,忘記了自己還跟黎明朗這樣曖昧的摟抱著,眼見著江越舟的黑眸變得陰鷙暗沉起來,她才忽然察覺自己和黎明朗這樣是多麽容易讓人誤會。她想從黎明朗懷裏掙脫出來,可是原本隻是鬆鬆摟住她腰的那隻手,卻忽然加勁,讓她根本掙脫不出來。

    葉貝貝抬頭看看黎明朗,見他似笑非笑的,但卻有種堅定在裏麵。他此時好像才看見下麵的人,把目光看向江越舟和江慧心,眼神仿佛是恰到好處的意外,然後對他們兩人很從容的笑了笑,“這麽巧?”

    從小就了解黎明朗惡毒本性的葉貝貝,立刻知道了他要幹什麽,轉頭看向江慧心緊緊的依偎在江越舟的懷裏,挽著他的手臂,頭隨意靠在他肩膀上,看著是那樣親昵和諧,葉貝貝感覺身體都在瑟瑟發抖,全身虛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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