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字天書》曾經在古卷的山罡經中出現過,文中稱:“星鬥於海,天尊與生。尊帝著寫天地之湧,為除嗤嗤而混。無字無形,化一百七十五於靈然。”什麽意思呢?簡單說就是當年仙帝羽化之時,世間仍有很多妖魔鬼怪殘害為禍,於是仙帝利用畢生所承,寫下了兩儀為點、四相為輔、五行為尊。八卦為正、十二神仙宮、二十煉獄城、四十山河龍蟲。八十陰陽星宿、九九伏魔天罡,一共二百七十卷,封在仙石所鑄的卷箱內降於人間,希望人類可以自己領悟,拯救自己。當年玄門的祖師爺李秀仁得到的正是八十陰陽星宿的其中一卷,算是高級卷。而我麵前的這卷,則是五行為尊的一卷,算是比較低級的初級卷。當然上麵這段話隻是記錄在經書中,意思有些神話,而且現在的所有文獻都沒有對這個所謂的仙帝有任何的記載,我覺得人物和現在的玄幻小說差不多。我雖然不信故事和人物,但是也不能否定東西。畢竟現在五行為尊的其中一本就在我麵前。上麵都是一些奇怪的文字,有些類似甲骨文,我在網上查了半天也沒有眉目,一個字也看不懂。真不知道當年李秀仁怎麽看的懂。我沒有鍥而不舍的精神,看了半個多小時實在是看不懂也查不到,我順手就給扔到床頭的櫃子裏了,拿起風水陰陽看了起來。差不多九點多的時候,小七也下班了,送走了小七,我百無聊聊的躺在躺椅上開始閉目養神。剛躺下幾分鍾,我就感覺眼前站了個人。我睜開眼睛一看,來的竟然是羅桑。我知道羅桑是文靜的人,既然羅桑來了,那麽文靜肯定也是來了。果然,羅桑身後鑽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我調皮的笑了笑,正是文靜。其實我這一個多月也差不多想通了,自己沒腦子活該被騙,沒什麽好氣的了。但是怎麽說我心裏還是不舒服,於是沒有說話,又躺了回去陰陽怪氣的說道:“兩位老板隨便看,看上哪個給我說!”文靜知道我還在生氣,走到我麵前推了推我,小聲道:“你怎麽那麽小氣啊,虧得你還是個爺們。”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這和是不是爺們有什麽關係?難道我是爺們就活該被你們帶去耍?害的胖子差點被妖蛾子涮了火鍋,張賀也損了紅鎖。這樣我還要怎麽大氣?我還得高興的跳著踢踏舞唱著:“來吧,來吧,來騙我吧!?”我沒好氣的拿起杯子走進裏屋。羅桑和文靜對視一眼聳了聳肩。文靜站在外麵喊道:“胡一筒,你個小氣鬼!我數三下你不出來,我保證你這輩子都看不見我!一!”我聽到這話真是又氣又笑,這時候的,這妮子還弄得更我做錯了一樣。而且話說回來我確實對文靜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覺。但是我是個爺們,胖子當時知道這件事以後暴跳如雷,差點把旁邊的小賣部給砸了,要是胖子知道我就範了,肯定會把我打骨折扔到護城河裏麵去。想著想著,外麵已經沒了動靜,我暗道不會真走了吧,我又豎起耳朵等了幾分鍾門外麵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我輕輕放下杯子。躡手躡腳的掀開門簾,剛把腦袋伸出去,旁邊藏著的文靜突然跳出來抱住了我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就在我還沒來得及把文靜弄下來,胖子已經走了進來。本來笑嗬嗬的胖子抬頭一看文靜的抱著我,臉一下子就綠了,瞪了我一眼,扔下手裏的外賣和酒,從櫃子下麵“噌”一下就抽出一把砍刀,幾步就衝了過來,不過還沒到眼前,半截鐵塔一般的羅桑就橫在了胖子麵前,一把抓住胖子舉著刀的手臂,冷冷的看著胖子。我一看這他媽是要出人命啊,一把推開文靜跑過去拉胖子。胖子手上的勁明顯比不過當兵出生的羅桑,右手被抓住動彈不得,這會滿肚子都是火沒地方發。一看我過來,羅桑突然鬆開了手,胖子愣了一下,但是一直憋著勁的手突然被釋放了,慣性的作用一刀就砍了下來。我暗叫不好,但是已經躲不開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在這一秒之內,胖子的砍刀順著我的右臉直接砍到了胸口。文靜尖叫一聲,胖子也愣住了。手中的砍刀掉到了地下。我隻覺得一陣炙熱從傷口傳來,然後血像決堤的水一樣噴了出來。我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文靜跑過來一把就把胖子推倒,怒道:“王胖子,他可是你的兄弟啊!你這個畜生!”說完羅桑掃了胖子一眼,抱起我就往外跑,將我塞到車裏麵,汽車呼嘯一聲,直奔醫院而去。而此刻的胖子已經被嚇傻了,渾身發抖的倒在地下愣愣的盯著滿地的血和掉落在一邊的砍刀,不斷地重複著:“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故意的!老胡,老胡!”胖子一下子哭了,瘋了一樣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拿起我的車鑰匙就衝了出來,直奔醫院。胖子趕到醫院的時候,我已經進了急救室,我失血過多已經休克了,正在輸血和輸氧。看見胖子來了,文靜就要上去動手,被羅桑一把拉住,搖了搖頭。文靜狠狠的瞪了胖子幾眼,哭了起來。胖子此時也是滿臉淚水,站在急救室門口,看著上麵的紅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又是抽了自己幾個耳光,抽泣了起來:“老胡,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王建國就隻能拿這條命賠你了!”其實當時胖子離我並不是很近,砍刀並沒有砍到要害,隻是傷口太長,失血過多,加上假性休克,我足足在醫院昏迷了一個禮拜才醒來。醒來差不多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我發現病房裏一個人都沒有,但是一低頭,發現胖子趴在我的腳底下睡著了,我看了一眼胖子,心裏猛地顫了一下,胖子頭上多了無數的白頭發,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很多。我動了一下,胖子猛的坐了起來,轉頭看了我一眼。我的右臉還沒有恢複,暫時不能說話。於是對著胖子眨了眨眼睛。胖子一看我醒了,嗓子沙啞的抓住我哭道:“老胡,你終於醒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絕對不會砍自己的兄弟的,你快點好起來,隻要你好起來,你就算和文靜結婚我也同意,別說去青海,你們讓我去哪裏我都去。”胖子哭著不斷的重複著這段話。胖子不用說我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我看著他一下子蒼老的許多,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舉起左手輕輕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個多禮拜,胖子幾乎白天晚上都在醫院守著,一言不發。獨自一個人躲起來抽煙,扇自己。文靜後麵看見胖子一下子白了好多頭發,也知道胖子不是故意的沒有繼續責怪他。這期間張賀也來醫院看過我,他的紅鎖已經基本上恢複了,本來等著我去雲南的電話,沒想到我竟然出了這事。我醒來的第三天就出院了,在家休養了半個月身體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但是從臉上到胸口,留下了一條接近二十多厘米的刀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