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一筒,本來是個很有前途的企業高管,直到我的哥們王胖子從局子裏麵出來以前,我都以為我這輩子基本就這樣了。在成為陰陽師之前,我一直認為陰陽師就是村落鄉裏拿著木劍跳大神的老太婆或者猥瑣大叔。直到我十五歲那年看到了我爺爺肩膀的黑色文字後,聽外公講述了一些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那時候我也隻是當故事聽罷了。長大後爺爺的身體每日愈下,我和父親帶著爺爺走遍了國內幾乎所有的醫院,但是醫生就是兩個字:“沒病。”至於我怎麽成為陰陽師的,這個是後話,咱們暫且不提。咱們先說爺爺肩膀上的黑色詭異文字從何而來,當時我也問了爺爺,爺爺除了歎氣以外什麽也不願告訴我,沒辦法,我隻好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去拜訪了他的一位戰友,曾經和爺爺一起在青海剿匪的好朋友。李軒,李老爺子,聽他給我講述了一段離奇的故事。李老爺子和爺爺是當年下鄉剿匪農民兵的戰友,爺爺是排長,李老爺子是政委。當年隊伍發放到青海,在青海剿匪的時候抄了一個小山寨,在寨子裏搜出來的除了一些槍支和銀元以外,還搜出了一個黑色陳舊的木箱子,箱子看著不是很大,但是裏麵似乎裝著很重的東西!當時的精壯小夥七八個人才把箱子從那山寨老大的床底下拉了出來。木箱子通體漆黑,黃銅股邊,箱子全身刻著奇怪的紅色文字,看著有點像藏語。但是隊伍裏的一個藏族戰友紮西措跑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邊搖頭說這不是藏字,一個字都不是。既然都不認識,那寫什麽大家也就不去在意了。箱子是用很老的那種銅鎖鎖上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鎖子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其中一個小夥上去一槍托就給砸開了,大家急忙伸著脖子往裏看,但是箱子裏除了一個漆黑的鐵盤子以外並沒有什麽其他玩意,黑盤子上也是刻著一些和箱子上同樣的紅色文字。大家看箱子裏不是珠寶銀元什麽的心裏難免有些失落,紛紛離開去別的屋子搜尋,不在管這個破箱子了。等全部搜尋完畢後,一百多人的大部隊講屋子裏的所有東西都搬到了大堂內,準備離開。當時是十一月份,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天色差不多已經已經全部暗了下來,山林子裏全是野獸和夾子,所有人沒辦法下山。於是眾人準備一起陪著滿地的土匪屍體睡一晚。一大群大老爺們聚在一起,自然就是喝酒,亂侃,說女人。眾人喝到晚上差不多十一點多的時候,很多人都已經開始滿嘴跑回車了。這時候,我爺爺想起了那個木箱子裏麵鐵盤子,就放下酒杯和大家說道:“你們說!那個破木頭箱子可是從這山賊頭子床底下嘩啦出來的,要不是好東西他為啥那麽寶貝呢?不行,咱們還得去看看。說著放下酒杯喊了十幾個人舉著火把又跑到那賊頭的屋子裏去了。剛進屋大家就覺得這屋子出奇的冷,但是大家都喝了酒,人又多,就沒人說出來。就在大家再次打開箱子的時候,一個眼尖的指著牆角喊道:“那個賊頭屍體呢?”這一喊,眾人都紛紛抬起頭往床頭的牆角看去,原本被殺死在床上的賊頭屍體此刻竟然不翼而飛。“老子不是說不要動屍體嗎?”爺爺拉起了臉。當官的翻了臉,其他人也沒了看寶貝的興致的,司號員急忙在院子裏吹了緊急集合,眾人紛紛放下酒杯跑進院子裏開始報數,這一報數可不得了了,來來去去報了三次,眾人才發現,竟然少了八個人。爺爺扯著嗓子吼了幾聲名字,也是沒人答應。眾人這一下納了悶了。這一晚上大家都是聚在一起在壩子裏喝酒的,何況這門口都有守衛,這怎麽一下子少了八個大活人。爺爺急忙解散了隊伍,幾個人一組拿著槍和火棍子挨著寨子前前後後都找了一遍,但是仍然是一無所獲。這一下眾人有些心虛了,青海屬於西北,十一月份的山頭不像是南方的山那樣四季長綠,一到了冬天的晚上看去,這滿山都是枯樹叉子,遠遠看去儼然就是群魔亂舞。所有人找人回來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這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八個大老爺們,眾人一晚上的酒基本都白喝了,大家也不敢分開了,一百多個人關了門,擠在大堂裏就這樣將就睡了。一夜無事,就在淩晨六點多外麵的天空有些灰白的時候,眾人被一聲慘叫聲驚醒。眾人齊刷刷的提起槍,頓時屋子裏全是“劈裏啪啦”上膛的聲音!我爺爺也拿著王八盒子咬咬牙踹開了門,還沒走出屋子,所有人頓時全部倒吸一口冷氣。屋子外麵的土坯牆上齊刷刷的掛著八具沒了皮的屍體,血淋淋的屍體在低溫下還冒著熱氣。屍體被鐵絲穿過雙臂,直接拿地下散落的大鋼釘定在了土牆上,而每具屍體前不遠處都放著一張張暗褐色還在滴著血的皮子。當時爺爺和李老爺子身後的幾十個人就直接吐了,爺爺咬著嘴唇忍住惡心,抓起桌子上的瓶子猛地灌了幾口青稞酒。從屍體上可以看出這人的刀法簡直到了極致。將人皮完整無好的撥下來卻將這幾個人的眼睛和外露器官的身體隔離開來,甚至透過心髒前的肉膜還能看見還未停止跳動的心髒!“這不就是張娃娃那幾個人嗎?”李老爺子指著其中一個小個子屍體道。“奶奶的,看來是碰到下手狠的了!”爺爺恨得直咬牙。眼前八個人中的張娃娃此刻還並未完全死去,凸著兩個大眼珠子張著沒有了嘴唇的嘴巴不斷的重複著什麽,但是卻發不出來任何聲音。爺爺撞著酒勁提著槍走到了那張娃娃麵前,瞪著眼睛盡量想要看清張娃娃想說什麽,張娃娃看見爺爺走過來,似乎有些激動,眼球拚命外凸,不斷的重複著幾字:“快跑!這是祭祀!”張娃娃說完腦袋一耷拉,死了。爺爺看著張娃娃沒有嘴唇的血窟窿嘴巴愣住了,半晌,爺爺似乎聽到了什麽,提起槍轉身衝進了隔壁的山寨頭子的屋子,眾人看見爺爺似乎知道什麽。也急忙拔出槍跟了進來。眼前奇怪的黑色木箱子上此刻一個人背對著眾人趴在上麵,手裏不知道抓著什麽東西正在瘋狂的往箱子上刻著什麽,爺爺正要拔槍,那個人突然轉過頭嘿嘿一笑,眾人一下子認出來這也是隊伍中的一個戰友,鞋拔子。鞋拔子手中拿著一把他隨身攜帶的短刃匕首,而他的雙臂此刻已經被剝了皮。鮮血順著胳膊滴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