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不吭聲撕著肉,咬了口,我拎著兩隻鳥,開始努力地糊泥巴。

    正在埋頭苦幹間,一隻手伸到我的唇邊,手中是撕下來的胸脯肉,手的主人正用一雙固執又堅持的眼睛瞪著我,也不說話。

    我極懷疑,如果我不接受,他會不會把整隻鳥都砸到我的頭上。

    以他的性格,非常可能,不、是絕對會。

    我張開嘴,就著他的手咬著,舌尖舔過處,還有他的手指,帶著他身上獨特的體味,還有那麽一點點殘留的芙蓉花的香氣。

    看到我吃了,他有了絲滿意的笑,撕下一條放進自己口中,再撕下一條送到我的嘴邊。

    雖然沒有鹽,白肉吃起來寡淡無味,但是就這麽你一口我一口,也是別有感覺,到後來,我故意地咬他的手指,或者含著不放,他也沒有生氣,反而眼底流露出一抹縱容。

    忽然,他手中捏著個黃黃的小東西,“這個是什麽?”

    “蛋!”我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

    他挑眉,“你確定?”

    看來,某人對我的決策沒什麽信心啊。

    我想了想,“鳥屎應該不是這個顏色的。”

    我的答案讓我得到白眼兩枚,他手捧著,送到我嘴邊,“你吃,我聽說雞肚子裏的蛋比較補身體,鳥的也應該一樣。”

    我搖頭躲開,“你吃。”

    他再度固執了起來,“不。”

    我的目光漸漸下滑,落在他腰身下的某處,“以形補形。”

    下一刻,我的腦袋被撕的所剩無幾的鳥架子砸中,他單手將我扯進懷裏,目光中威脅感十足,“你在嫌棄我?”

    我想逃,奈何實在比不過常年握槍的人蠻力大,同樣失去武功的情況下,我不是對手啊。

    於是我隻能……被撲倒。

    他咬上我的脖子,重重地一下,讓我哼出了聲。

    “我現在就要讓你試試,我需不需要以形補形。”

    他的吻漸漸向下,我反手摟上他的頸,迎合向他,身旁的火堆裏,樹枝劈啪炸著火星,炙烤著那兩坨泥巴。

    算了,這個男人明顯比那兩個東西好吃的多,聰明的人都知道選擇哪個,不是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