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瞭望過來又說了一下當年的事情,王宜賓立刻道歉,完全不要尊嚴的奚落了一下自己。

    “你們坐,我跟王希上去。”

    趙學軍應酬了幾句,轉身帶著王希離開。宋瞭望看著趙學軍走開,立刻以長輩的身份說宋長安:“長安,不是小叔說你,這人你可得看清楚了。你跟過去那是不同的。你可別什麽都往身上粘,有些人跟你交朋友那是帶著目的的。這幾年你知道流行什麽嗎?坑熟!專坑熟人!”

    宋長安笑笑,懶得開口說什麽,小叔叔的態度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幾年跟外麵呆著,他隻相信法律與合同。對於國內的人情買賣,他是全然不相信的。

    王宜賓想做工程,硬是送了宋瞭望兩層利潤,他給了大誘餌,希望搭上宋長安的戰車。可是,甭管他怎麽說自己家與宋家的關係,宋長安就是那句話,你的工程隊把資質證,還有那些手續先辦好咱再坐下說。

    宋長安毫不客氣的掃了宋瞭望的麵子後,他上了樓。宋瞭望氣的臉龐發紫,拿起電話給自己哥哥告狀,他才說了個開頭,那邊就直接扣了電話。宋瞭望一提自己兒子依舊覺得氣憤。

    剛過春節的省城,沒有半分熱鬧氣,整個國家才辦完國喪,情緒低落到了最低點。今年正月十五,竟是紅火都沒鬧。趙學軍靠著窗子看著外麵,王希手裏鋼筆劃拉紙張的聲音有節奏的慢慢傳來。他是後天的飛機。

    屋子裏安靜了一會,門外響起不緊不慢的敲門聲,王希放下鋼筆看下趙學軍,轉身去開了門。

    宋長安提著半瓶紅酒,手裏握著三個高腳杯,笑眯眯的站在那裏:“好不容易得了空,咱聊聊。”

    王希把他讓進來,有些話,也該著說開了。

    坐在屋子裏的地毯上,王希撕開一袋花生米,吃著聽著宋長安說話。

    “我不問你倆,你倆也不給我個解釋嗎?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宋長結果花生,吹了皮子丟進嘴巴裏說。

    趙學軍與王希互相對視,沉默了一會,趙學軍才說:“有什麽解釋的。”

    宋長安說:“倒是不用跟我解釋,可我爸堵了的血管,現在還危險著呢,趙叔叔那脾氣,我不說,你們也是知道的。”

    屋子裏的空氣,頓時壓抑起來,趙學軍的血液頓時從腦部倒流到腳底板,神色開始發青。

    王希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拉住趙學軍的手,他的手勁很大就像趙學軍的手是他的手,鬆開就像生生卸去他的臂膀那般疼,他不放開,隻是沉默的用肢體語言告訴宋長安,你別嚇唬我,不論你說什麽,我也不放開他。

    宋長安尷尬的笑笑:“別,我不是要分開你們,好歹我是過來人,這事兒你們得想周全了。”

    趙學軍衝著王希笑笑,掙脫了一下,沒脫開,那邊抓的更加緊了。

    “再等等吧,我二哥還沒結婚,好歹……十年吧,社會要進步的。”

    宋長安低頭抿了一口酒,靠著床幫仰臉看著屋頂:“華夏大國,禮儀之邦,萬國朝拜……那是曆史。現在……有些人喜歡把別人家的隱私當成自己家的。你不在意這些,可……家裏總是要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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