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如今的香江,因為即將回歸嘛,英政府逐漸退到了幕後,而像聶榮這種擁有超多產業,一年納稅又多,養的職工也多的富豪,就算是真正的上位者了。

    他們並不算公公兒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回歸前的香江大佬對陣種花家的特種兵,也是因此,紀律叫陳柔隻得尊重,或者說先服從這位老先生。

    他一雙鷹眸灼灼盯著,要她坐到就近的沙發上。

    但陳柔沒有選沙發,她拖過一把輕便的椅子來,坐到了聶榮的對麵。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一個人的容貌可以改變,但氣質是很難改變的。

    陳柔上輩子16歲就入軍校了,從軍二十年,還從警十年,當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哪怕坐在那兒,也是一身的鋒芒與銳氣,剛柔並濟,鐵骨錚錚。

    而聶榮看著這個貌似神不似,與他曾經看好的兒媳婦全然不同的女孩子,不由的泛起無名怒火來,深出一口氣再冷笑:“這幾年為了嫁入聶家,為了好取阿釗的命,你也裝的很辛苦吧,哼,恭喜你啊,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必再裝了。”

    ……

    於他的懷疑,陳柔並不意外。

    當然了,他兒子被綁,而重傷,此刻就在檢查室裏,他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她。

    他的懷疑也不無根據,因為陳柔在旅途中用大哥大給聶耀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自己會在今晚的12點到港,還專門說過,自己會從澳城的航道上回來。

    香江和澳城離得並不遠,開遊艇往返一趟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為了確定她說的話,聶榮不但派了聶耀專門在中環港守著,還專門聯絡了澳城那邊的心腹,一直在澳城各個港口盯梢,找人。

    陳柔沒有經過澳城,澳城那邊就沒有留下她的任何足跡。

    她說會在中環港靠岸也是虛幌一槍,而後單獨把聶榮叫到醫院來,聶釗又身負重傷,已經經曆過白發人送黑發人,親眼看著一個兒子死過的聶榮不但不相信她,甚至連他的太太梅潞,二兒子聶耀都不相信,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單帶著保鏢們專門趕到醫院來了。

    要讓這位首富先生相信自己並不難。

    因為陳柔早在回來的路上就給宋援朝和灣島仔,虎哥幾個安排了任務,隨著他們的任務開始執行,她也就可以當著這位首富先生的麵,親自證明自己的清白。

    同時,隻要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還能抓到幕後BOSS的尾巴,繼而把那個家夥給扯出來。

    甭看首富一臉威嚴,坐的四平八穩,手裏攥槍,一副盛氣淩人,勝券在握的樣子,但他眼眶青黑,氣息淺薄,一看就是強弩之末,強撐著一口氣。

    陳柔雖說奔波了好幾天,又疲又餓,但她畢竟年輕而健康,剛才一杯冰可樂也足夠提神醒腦,讓她精力充沛,而現在,趁著聶釗的檢查還沒做完,她得好好跟首富談一談這樁差點要死兩個人的凶殺事件了。

    不過陳柔正準備說話,院長一把推開了門,並說:“聶主席,您家三爺的檢查做完了。”

    再看陳柔,又說:“他目前是清醒的,指名要見您,陳小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