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釗,首富聶榮的長房幼子,時年27歲,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的經貿碩士專業。

    碩士畢業後他就一直在打理聶氏位於在歐洲的酒店,拍賣和珠寶類商業。

    穿越前陳柔見他的時候他雙腿已廢,兩鬢白發,瘦而清臒,唯有一雙明亮而智慧的眸子彰顯其首富氣質,而因為當時的他很瘦,她想象中現在的他應該也很瘦。

    實則不然。

    他被脫到隻剩一條內褲,渾身都是被鞭子抽打過的血痕。

    但他身形高大,肌肉賁張,是個正值壯年,精幹而結實的成年男性。

    要平常看到如此健美一具男性軀體,陳柔高低得打聲口哨。

    但在目前的情境下,他那個身材就有點不太妙了。

    她是來營救人質的,隻有一個十八歲,不諳世事,莽莽撞撞的小助手,人質的體重和塊頭當然就越輕越好,否則隻會拖慢她們救人和逃出去的速度。

    他被吊在屋子中央,兩手和鎖骨分別被吊起,懸掛於半空中。

    陳柔拍他臉頰:“聶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嗎?”

    男人的鎖骨處正在瘋狂冒血,他艱難抬頭,驚訝的看著她,掙紮著想回應她。

    但他才抬頭就碰到鎖骨上的鐵璉,那璉子還帶著把沉重的鐵鎖,隻是輕微的磕碰就引的血流如注,痛到他麵色蠟黃,劇烈顫抖。

    外麵突然一聲巨響,整間水牢劇烈顫抖,緊接著是槍聲,一陣緊似一陣的機槍聲。

    看來第一批增援的雇傭兵已經到了。

    陳柔也沒時間給聶釗找鑰匙開鎖,得采用最粗暴的辦法了。

    繞到水牢後方,她先一槍爆掉他鎖骨上的鎖鏈解放他的脖子,再一邊一槍爆掉兩條胳膊上的鎖璉,三槍三個著力點,子彈的推力推著他整個人向前一趴。

    地上有個被爆頭的守衛正好接住他,以防他被摔的太狠。

    但這樣的撞擊依舊讓聶釗劇痛無比,他於喉嚨深處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不過他也夠硬的,雖痛,卻也在掙紮著往前爬。

    可恰這時牢房門猛然被人推開,聶釗的腦袋被撞的咣一聲響,陳柔也舉槍瞄準。

    還好隻是虛驚一場,來的人是聶涵。

    她說:“阿柔姐,火我已經放好了,但是我小叔……這是我小叔?”

    她說著再拉門,好吧,聶釗剛剛艱難抬頭,又被門咣的一撞,這下徹底昏過去了。

    陳柔剛才吩咐聶涵辦了一件事,就是在外麵那堆汽油桶旁用樹枝點了一堆火。

    雖然那隻是個小任務,但也是今天她們能順利脫逃的關鍵。

    房子劇烈抖動,子彈聲疾,沒時間多廢話,示意聶涵攙人,陳柔提槍出門了。

    外麵全是從水牢裏出來的人質,個個隻腰上有塊爛布,滿身爛瘡。

    來了輛越野車的雇傭兵,以車為據點,正在向人質扔手榴彈,開機槍瘋狂掃射。

    反應快的人質們早往海邊逃了,但有反應慢的被槍射中,哀嚎著倒地。

    還有人質拿到了陳柔留下的槍,找到掩體後在向雇傭兵們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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