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樣子我不禁是微微啞然,不過也無可奈何,他隻是過來幫我指路的而已。看來隻有自己動手了。

    這所謂的漿其實就是一根竹竿,用來撐船的,好在我們是順流而下,倒也是輕鬆許多。

    雪舞坐在船的邊上,或許是興起,她脫了鞋子,將一雙白嫩得赤腳放到了水當中。千玨則是躺在船上,雙手枕著頭,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死過去了一般。

    船緩緩的順流而下,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時間,那個千玨忽然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而後掐算了一下道:“應該快到了。”

    看到他的樣子我有些疑惑,看他剛剛似乎是在掐算,看上去好像是在計算著我們是否到了一樣。

    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說他知道路途會怎麽走的話,想來不會說應該二字才是。

    雪舞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陳默,你應該不知道吧,這道藏天宮,雖然是用天宮二字來命名,其實這個地方是道家諸位先輩的墓地!”

    我愣了愣,這明明被稱為天宮的地方,怎麽就變成了道家先輩的墓地了。但是雪舞肯定沒有騙我。

    “我想那千和婆婆之所以說我們拿著地圖也找不到,原因恐怕是因為我們這個地圖是戰國時期的地圖,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千多年的時間,這麽多年過去,滄海桑田,河流改道,山勢變化,我們那份地圖恐怕早就沒什麽用處了,而且這內山之中如果隻有這一條河還好,如果不隻是這一條河流的話,那麽我們雖然選擇了水路,但是沿著這河流一直走也不見得能夠找得到。”雪舞分析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覺得她所說的非常之有道理。

    這個時候雪舞看向了千玨說道:“我想這位即便是你們巫族包括千和婆婆雖然長久居住在這內山之中,但是應該也不知道那道藏天宮在什麽地方,千玨,對麽?”

    千玨看了看雪舞,眼睛之中詫異之色微微閃過,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千玨,心裏有些疑惑,為什麽他們也找不到,但是千玨婆婆卻讓這個人陪著我一起來,肯定這個人有著什麽方法找到墓地。

    雪舞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千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千玨兄弟應該是一個摸金校尉吧。”

    千玨沒有否認,雪舞道:“你身上配著摸金門的信物摸金符。”

    我朝著他看去,果然在他的胸前掛著一個漆黑得爪子,那爪子漆黑無比。

    摸金校尉我倒是聽說過的,在盜墓賊之中,也有著不少的門派,摸金門,發丘門,搬山門,卸嶺門,又稱為摸金校尉,發丘將軍,搬山道人,卸嶺力士。但是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其他的了。

    雪舞知道我心裏疑惑,解釋著說道:“盜墓賊也分為許多,像我們之前碰到的老肖和楊凱他們,都是發丘門中之人,他們身上佩戴銅印,而在古墓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是普通的盜墓賊而已,而這擁有摸金符的人,可各個都是玄學高手啊!而四大門派之中,摸金校尉最擅長的便是尋找墓穴。”

    “我們此行雖然說是去道藏天宮,實則是去道家埋葬先祖的墓穴,千玨是一個摸金校尉,自然是最佳人選,不過摸金校尉必須佩戴摸金符,摸金符數量極少,佩戴摸金符之人皆是屬於摸金門,而摸金校尉通常都是師承徒,摸金符也是師傅傳給徒弟,不知道千玨兄弟師承何人?”雪舞似笑非笑的看著千玨問道。

    千玨看了一眼我們,沒有回答雪舞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靠岸,接下來我們要走路了。”

    我將船靠在了岸邊,而後我們三人下了船,千玨也不停留,直接看了一眼四周就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千玨大哥,你不推測一下麽?”我生怕他走錯了,連忙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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