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終於正色起來:“當然是要回的,隻是……”

“你在大錦還有什麽事?如果我能幫忙的,你盡管開口。”穆清瑤道。

“確實有事相求,不過,是有求於世子,而非夫人你。”容忌道。

夜笑離現在忙得不可開交,而自己也正為賀相的事焦頭爛額,不知容忌所求何事。

“……我知道世子訓練了藥人,其中不乏武功極高之人,能不能請世子借我兩個人使使。”容忌道。

“原來是這個,我回去問問相公,他的事,我也不太清楚。”穆清瑤說的是真話,容忌自己武功就極高,但真要奪嫡,光憑個人的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要手中掌權,掌握軍隊才行。

容忌聽得一怔,隨即笑著一彈她的腦門:“都說世子妃聰慧過人,怎麽我瞧著象個木頭傻瓜呢?”

穆清瑤被他罵得莫明其妙,皺眉道:“你別動手動腳的,手指沒輕沒重,好疼知道不?”

她厥著嘴,擰著秀眉,大眼清澈靈動,帶著一抹嬌嗔,容忌眼神滯了滯,淺淺一笑:“我隻是想彈醒你這個木頭腦殼,懶得跟你囉嗦了,本公子還有大事要做了。”

說著,身形一閃,這個人來無影,去更是無蹤,穆清瑤皺眉,還是有點摸不清頭腦。

回到王府時,夜笑離也在屋裏了,陳媽媽正燉了一鍋參湯,見她回來笑道:“還想著要給您熱著,等您回來再給您呢,這會子好,趁熱喝了吧。”

穆清瑤喝了一口參湯,見夜笑離眼光灼灼地,愕然道:“怎麽了?我有什麽不對嗎?”

夜笑了拉起她就往裏屋去,伸手就扯她的衣服。

穆清瑤一把拍開他的手:“做什麽?大白天的,你精蟲上腦啦?”

夜笑離沉著臉,沒有半點笑意:“脫了,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這個是屬狗的麽?她身上有別人的味道他也聞得出來。

“當然是有,我去牢裏見我爹了。”穆清瑤正沒好氣呢。

“是容忌的,你見過容忌。”夜笑離眼裏閃著火星,穆清清不解釋還好一點,如此一說,讓他更生氣。

“我就是見過容忌了又如何?夜笑離,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莫非我以後都不能跟男人說話了?”穆清瑤也發火了,夫妻間,最不該有的就是相互猜忌,對方的不信任給人的傷害值很大。

夜笑離怔了怔,兩手一抄,將她攔腰抱起就往床上去,穆清瑤奮力掙紮:“夜笑離,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碰我,我可告訴你,我穆清瑤最討厭的就是小器男人。”

夜笑離很快將她放在床上,身子壓住她的,修長的長腿將她纖細的身子夾得死緊,讓她再不能動彈,然後,俊臉停在她的上方,俊睃閃著點點火星,卻又透著無奈:“我哪裏是不信你,是不信他,你就不能安生點麽?以後少見他好不好?”

他的語氣柔柔的,還透著疲憊,酸溜溜的讓穆清瑤心疼,這陣子為了晉王登基的事,他確實太忙,兩人見麵的機會都不多,每每他回來時,她早就睡熟,他又舍不得吵醒她,總是小心翼翼地挨在她身邊躺下,早上她還沒醒,他又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