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群臣附議,現在本王請問皇上,說穆氏謀害太子,證據何在?”晉王根本不給皇帝喘息的機會,再次逼問道。

皇帝眼珠急轉,自想著如何組織證人證據,晉王冷笑一聲道:“皇帝沒有證人,本王卻有,來人,傳容忌公子上殿。”

皇帝怔住,打殘太子的正是容忌,他才是罪魁禍首,自己正是因為找不到容忌,拿這個北戎皇子沒法子,所以一肚子的火全撒在了穆清瑤身上。

文大人幾個一聽,鬆了一口氣,有容忌這個直接施暴者在,事情確實好辦多了。

容忌從容地走上殿堂,隻對晉王輯了一輯,看都不看皇帝一眼,北戎素來強悍,以武見長,這些年之所以沒有侵犯大錦,正是因為有晉王鐵軍在,北戎皇室都知道,大錦皇帝昏庸得很,若不是晉王,早被其他幾國給滅了。

北戎人,素來隻尊強者。

“就是你廢了太子?”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皇帝怒斥著容忌道。

“不錯,確實是本公子踢殘了他,不過,本公子可不知道,原來大錦的太子也會去悠然閣嫖妓,而且,還是用強的。”容忌傲然譏笑道。

“你這個堂堂北戎皇子,不也跑到大錦來,去了悠然閣麽?”皇帝氣道。

“本公子是來找妹妹的,悠然閣的輕忌是本公子同父異母,流落民間的親妹妹,本公子好不容易找著她,卻不曾想,她正被隻禽獸用強,若非本公子及時趕到,妹妹就被毀了。”容忌怒氣衝天道。

大臣們頓時小聲議論了起來,原來,悠然閣的輕羽姑娘是北戎皇室的人,太子也是太無恥了,嫖就嫖吧,人家素來賣藝不賣身,卻要用強,著實丟大錦人的臉啊。

“如此說來,容公子會下重手也是情有可原了。”賀相趁機道。

皇帝瞪賀相一眼,怒道:“就算是太子無狀,你也不該如此狠心,你一個北戎人,竟敢在大錦行凶,當大錦沒有五法了嗎?”

“王法?大錦有這個東西麽?明明是本公子傷了人,卻抓個柔弱的小女子頂罪出氣,本公子告訴你,世子妃與本公子素未謀麵,根本就不相識,她又憑什麽指使本公子?真真荒謬。”容忌道。

“如此說來,本王的兒媳隻是湊巧去了悠然閣,然後在太子出事之後,說過幾句悉落的話,就成了罪人?”晉王冷笑道。

“不錯,這姑娘有個性,聽說太子在前幾天暗算了晉王世子,她的丈夫,她拿太子沒法子,正好碰見太子被傷,所以用言語出出氣而已。”容忌道。

晉王冷笑:“本王在邊關十七年,可有對朝庭不恭過?可有半點對不住大錦朝之事?”

“王爺為了朝庭,鞠躬盡瘁,戰功赫赫,何來不恭之有?”群臣齊齊回道。

“本王且請問眾位大人,本王守土為國,而朝堂中,卻虐殺本王的家人,本王該怎麽辦?依臣禮,由著這位高高在上,卻昏庸無道的皇帝虐殺忠臣嗎?天理何在?”

“不錯,沒有天理,王爺,您反了吧,這樣的皇帝,不值得將士們為之賣命。”

“不錯,王爺,您當皇帝吧,這個昏君這些年來,不理朝政,由著佞臣當道,至始民不聊生,再如此下去,您在外麵再辛苦,守著的也是個破爛腐朽的朝庭,不值啊。”這次站出來說話的,是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