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相,你養的好女兒。”皇後道。

    “謝皇後娘娘誇獎,小女確實聰慧乖巧,深得臣心。”賀初年瀟灑地直起身,當作沒聽懂太後是說的反話,從容回道,眼睛很快將殿中的情形巡視了一遍,擔架上躺著的女子,那傷情確實瘮人,而晉王世子似乎很著緊那女子,雪落也是,好端端的惹晉王世子做什麽,不知道他是太後的心頭寶麽?

    皇後冷笑:“本宮不相信,賀相進宮來,不是為了救令千金的,她所犯之事,賀相應該比皇上更加清楚吧。”

    賀初年一臉詫異道:“臣確實糊塗,不知皇上召小女進宮為何。”

    “賀初年,有證物證據在,你女兒就算再抵賴,也脫不得幹係。”皇後道。

    “人證?就是這些極奸滑的女牢頭?這些喪心病狂之徒所言,幾位主子也信?物證呢?”賀相道。

    “令千金親筆所書信條在此,看你們父女還如何抵賴。”。

    “就是這個嗎?”賀相從賀雪落手中拿起紙條看了一眼道:“紙條上的字跡確實不是小女的,幾位主子不信的話,大可以鑒定。”

    “或許不是她親筆手書,但她的印信是作不得假的,許是她命手下人寫的。”皇後道。

    “娘娘此言極有道理。”賀初年認真人地點頭道。

    皇後怔住,難得他肯承認,隻要認定是賀府的人所為,那賀雪落就脫不得幹係,賀相也有教女無方之過。

    “不過,就算是小女命人所寫又如何?”還沒等皇後高興一秒,賀初年優雅的一揚柳葉眉道。

    “當著聖上,太後的麵你敢這樣說,賀相,你果然囂張,就算你不把晉王府放在眼裏,那皇上呢,太後呢?你也不放在眼裏麽?”皇後道。

    皇上聽了這話也目光如炬地射向賀相,眼神很不悅。

    賀初年躬身道:“臣不敢,皇上,容臣分辯,紙條雖說是賀府人所寫,但並沒有讓這幾個牢頭折磨穆姑娘的意思,就憑這張紙條治小女的罪,臣著實覺得冤枉。”

    “賀相還真是舌燦蓮花,皇帝和皇後都看過了內容,你還在狡辯,你是在懷疑皇帝和皇後的理解能力?”太後都看不過去了。

    賀初年俊美的容顏上閃過一絲苦笑:“臣不敢,紙上寫著:請好生招待穆清瑤。臣愚鈍,臣以為,是小女怕穆姑娘在牢中受苦,拜托人照看她,而非淩虐,這幾個牢頭生性奸險邪惡,誤會了小女的意思,請太後娘娘明察。”

    這話連太後都怔住,紙條上的話確實有岐意,照字麵上的意思,半點惡意也沒有。

    但是,傻子都知道,所謂的“好生招待”其實是反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