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連幾日,也就是小公主帶著男孩到處亂逛,什麽事也沒發生。

    “神了,任意,你是怎麽知道的?”許無秋雙眼冒星,大寫的佩服浮於麵上。

    “我不知道啊。”任意道,“反正能構建這麽大的幻境,兩個孩子不可能辦到。”

    “呼啦”一聲。

    即墨如衝進來,猛灌了一杯水。

    向來冷漠矜持,突然這般,眾人還有些不適應。

    她緩了緩,才說道,“那男孩是個鍛造師,給那小公主鍛造了一隻小兔子後,兩人忽然就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元千奕搖著折扇的手頓住,看向眾人道,“難道小兔子也是什麽關鍵的東西?”

    任意心中已經有了猜測,“許無秋,你出去看看我們所在的酒樓叫什麽名字?”

    許無秋跑出去,不多時回來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我的娘啊,你們是不知道啊,咱們的酒樓不隻是換了名字,就連東家也換了,人家說之前那東家六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原來如此。”任意若有所思,又繼續問道,“你還聽到什麽消息?”

    許無秋並坐於即墨如旁邊,喝了口茶後,繼續道,“確實有個大消息啊,聽說國都進行鍛造師大賽,一個黑馬脫穎而出,就是這個小鎮的人,而且我們都見過!你們猜猜是誰?”

    “那個男孩兒?”宮清源道。

    “就是他啊。”許無秋又神神秘秘道,“你猜那男孩什麽身份?你們絕對猜不到啊,我當時聽了我都激動死了,真要是這個人的幻境,我們這次可出息了!”

    元千奕手中複起的折扇又驟然停下,沉聲道,“是神器鍛造師喻葉大師。”

    “對對對就是他!”許無秋激動的語無倫次,“就是那個曾經以一己之力創造出神器,助離國平定其他國家,第一個提出統一大陸概念的大師啊,我嘞個親娘啊,我竟然見到了他小時候,這個幻境肯定是他的,這樣大公無私,畢生都奉獻於鍛造事業的大神!我我我!”

    他說的話像是燙嘴似的,在舌尖上滾來滾去。

    “先把舌頭捋直了。”任意十分嫌棄,“你現在就在這裏,若是能通過幻境主人的考驗,別說這些了,成為大師的弟子也有可能啊。”

    “對啊。”許無秋又開始激動了,“我們幾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其他人連這個資格也沒有,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我就盯著喻葉大師,大師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宮清源已經沒臉看了。

    任意倒是給他麵子,萬分讚成他去學習,“行啊,你去模仿吧,就算是個贗品,說不定也能學個半吊子。”

    說幹就幹,許無秋是真下定決心了。

    小公主如今已經十四歲了,美名遠播,不少國家都前來求親,但國王因為國師的預言,一直不願意小公主離開皇宮。

    就在這樣肅穆的環境中,小公主又與喻葉相見了。

    沒有喜極而泣,沒有相顧無言。

    兩個人擦肩而過,像是茫茫人海中隻見過一麵的陌生人。

    在兩個人的一生中,對方存在的時間極短,短的能夠忽略不計。

    國都郊區一座不起眼的宅子裏。

    “喻葉大師真的很厲害啊!鍛造技術一流!唉,就是經常被人欺負。”許無秋親眼見證喻葉是如何脫穎而出,如何成為首屈一指的鍛造天才的,雖然他隻是學了個皮毛,但弄個一兩階的凡器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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