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走過去,斬斷狐獸的尾巴,隨手放進儲物戒指中。

    三人往前走著,忽地瞅見亮光。

    “任意!可算見到你了!”

    三人剛出去,許無秋便滿心歡喜的迎了上來。

    任意見他臉上還帶著幾絲鮮血,定然是經過苦戰過來的。

    “你是不知道,我被那白日鬼弄到了一個幽暗的山洞中,好不容易憑借我的聰明才智找到了機關,又被弄到一個妖獸混戰的地方……”

    許無秋巴巴的說個沒完,實在是這一路驚險異常,多少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啊。

    說著,還將懷裏原模原樣的朝陽舉起來,一臉驕傲,“朝陽也好好的。”

    朝陽簡直沒臉看,「這小子幹啥啥不行,逃跑倒是很在行,就是笨的徹底,總是走錯路,要不是小爺幫他,早不知道被妖獸撕成幾半了,還不長記性,吃一塹又吃一塹!」

    「我看你倆相處的挺好啊。」任意道,「要是跟著我,你看到什麽不敢看的東西,我是殺了你呢,還是殺了你呢?」

    朝陽又慫了。

    瘋女人!

    壞女人!

    “其他人呢?”元千奕皺著眉頭。

    許無秋搖搖頭,“不知道,我沒見到他們,這裏通道這麽多,遇不到也正常,隻不過沒想到這麽巧,碰上你們了。”

    “這不是巧合。”任意道,“這些甬道中隻有一條是正確的,選對了就可以來到這裏,選錯了就會淪為妖獸的食物,或者是被困死。”

    “那他們呢?”許無秋一下子緊張起來。

    “應該沒事。”元千奕道,“他們應該是到了另一個山洞。”

    許無秋有些暈,“這什麽跟什麽嘛?”

    “就是這是好幾個圓環套起來的迷宮,我們先到的地方應該是外圈,這裏是更進一步的圈層。”元千奕解釋道,“隻要往前走,就能遇到。”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他們不死的話。”

    “他們肯定不會死。”許無秋哼了一聲。

    “這是冀州廢物任意吧?怎麽一個有家不回,死皮賴臉待在任府的小人也能走到這裏,不會是上了誰的床吧?”

    就在任意找通道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嘴巴放幹淨點!小心本少爺把你牙打掉!”許無秋三兩步來到這邊,一把推開想要上前的男人,“任意不是你能隨隨便便汙蔑的!”

    “哎呀,我說的哪裏不對啊,不就是靠著當女表子,才進來的?你說找誰靠不好,偏偏找了許大少爺,誰不知道許大少爺進秘境都是帶著家族之人,一個人怕是也要嚇尿褲子吧!”男人繼續猖狂。

    許無秋惱怒,“你還真是滿嘴噴糞,今兒本少爺還就是得教訓教訓你!”

    “教訓我?你有資格嘛?”男人哈哈大笑。

    “資格?你來說說誰有資格教訓你?”人群中一個黑袍女人走了出來,黑色絲帶纏繞著高尾辮,臉上冷漠如寒霜,手裏的長劍緊握,裙擺處早已被鮮血打濕。

    男人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寂寞家的長明星,即墨如啊,他冷哼道,“反正你也沒資格!”

    “你們劉家世代為即墨家族附庸,你祖父在時,無論何時也不曾背棄,沒想到到了你這等小人手裏,竟然吃裏扒外叛出即墨家,我怎麽不能教訓不忠不義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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