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一陣狗叫聲,接著身影猛撲到許無秋懷裏。

    朝陽回來也沒讓他歇了心思,雄心壯誌道,“任意,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的!”

    任意腦殼疼。

    她就是想知道這小子身上為何會有鳳巫的氣息,誰知他神經似的。

    「這小子咋了?」朝陽心道這傻小子鬼上身了!

    “許公子真是一腔真心,讓本殿下看得敬佩啊。”元千奕看熱鬧不嫌事大,“不過我怎麽聽說許公子對任意姑娘十分厭惡,當日便說娶誰也不可能娶任意為妻?”

    這事鬧得極大,少有人不知。

    許無秋心底一顫,他覺得現在的任意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也選擇性的將那些不好的記憶忽略,可是從他嘴裏說出去的話怎麽可能當作沒有發生。

    “不過任意姑娘確實與之前大不相同,許公子少年愛慕也很正常。”

    這是元千奕第二次提到任意的變化了。

    任意眼眸微眯,神色讓人捉摸不透。

    “養玄果如此珍貴,太子殿下都不感興趣,卻在這裏與我們談笑,這才叫人佩服。”

    這定然不是誇獎。

    元千奕倒也沉得住氣,“養玄果是身外之物,我還是對任意姑娘比較感興趣。”

    許無秋聽的一激靈。

    什麽?

    「什麽?!」朝陽也警鈴大作,這個瘋女人怎麽這麽多桃花!

    任意一笑,“抱歉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她還是更喜歡修煉,以及回到萬道山,看那些人驚恐的神色。

    不知道任意心中想法的許無秋一言難盡。

    “任意姑娘說笑了。”元千奕搖著扇子的手一頓。

    “沒開玩笑。”任意重複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我喜歡花草、喜歡鳥獸、喜歡山水。”

    “你們玄道天賦不錯,為什麽不好好修煉,冀州最為末等,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領略其他州的風光嗎?”

    當年在家族的注目下,任意覺醒玄脈,可惜玄脈纖細,根本達不到家族的要求,可她就是憑借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才一步步登頂。

    即便重來一次,她也沒覺得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元千奕頓住,心中說不出的震驚。

    他一直覺得帝國是他的囊中之物,甚至冀州也不是不能由他掌控。

    這是建立在權勢、征服的基礎上的。

    他從來沒有考慮過花草鳥獸山水,這些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一位老師教授一位帝國繼承人這些“無用”的東西。

    他掩下眸底震蕩的神色,低聲道,“我去那邊看看。”

    “這養玄果怎麽回事?”

    任馨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許無秋也從震驚中拔出頭來,看著垂頭喪氣回來的宮清源,自然而然以為他們失敗了,“守護妖獸很厲害嗎?”

    宮清源搖搖頭,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有些不敢相信,不過進入秘境後離奇的事情這麽多,也不差這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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